話落,蕭墨言就把床頭邊放著的花瓶給砸了個稀巴爛。
這是第一次,他對我發這么大的火,方圓十里都能感受到他想要掐死我的氣息。
我媽聽見聲音趕緊進來,見狀更是發揮了母性的光輝不斷地勸說什么兩口子什么事好好說,別砸東西要錢買的之類。
然后,蕭墨言就黑著臉搖著輪椅出去了。
不知道為何,我看見他離開的背影,有一瞬間想哭,我倔強地昂起頭不讓自己產生這種負面情緒,愣是嬉皮笑臉地給我媽說:“沒事,回頭我讓他陪你一個漂亮的花瓶,反正他有錢。”
之后,我媽在碎碎念了一大堆,我都沒聽進去,腦子里全是蕭墨言的身影,以及自己想要離婚的決心。
我的身體到底要比一般女人要強壯些,第二天醫生就告訴我可以出院了,但至昨天蕭墨言生氣離開,就沒來看過我一眼。
臨走前,我覺得就算再怎么樣也至少要去跟他打個招呼,畢竟我這條小命也多虧了他的去而復返才撿回來的。
我記得我媽說蕭墨言的病房隔著不遠,于是就順著病房一間間尋過,很快我就透過房門上玻璃窗看見了蕭墨言的身影,不過坐在他身邊的人卻是蘇婉。
本要推開房門的手驟然放了下來,我緊緊地看著他們,沒有出聲。
“墨言,你會讓我的孩子名正言順的對嗎?”蘇婉背對著我,說話間帶著哭腔。
我卻被蘇婉的話給驚得愣住,她……懷孕了!
在蕭墨言看過來時趕緊躲在門背上,瞪著眼睛貼著耳朵偷聽他們的對話。
“我本來想要以死謝罪,可是兩次都是你救了我,老天爺不讓我死定是認為我命不該絕,這個孩子,它是無辜的……”
“我不會不管你的,這個孩子我會讓他方明正大出生,冠上我的姓氏就不會有人說閑話了。”
接下來的話我已經聽不進去了,腦海里回蕩著蕭墨言那句話,心鈍痛無比,原來他問我孩子要怎么處理,是為了給蘇婉的孩子騰出位置,我竟然還天真地希望,他不表態是為了挽留。
呵呵……由始至終,我們都只是一個意外的過客罷了。
我出院了,沒有跟蕭墨言打招呼,回去后我就擬好了辭職信,跟小四發信息說要打算出國時,他震驚得給我回了句:“你是不是被大火燒壞了腦子?”
當我去跟我的家人說要出國時,她們也是異口同聲回了句:“你怕是被大火燒壞了腦子,才說胡話吧?”
好吧,我就知道沒人會相信我真的辭掉警察長官的職位,都認為我是受了刺激說胡話,因此我也順手給蕭墨言發了條短信。
為了顯示我的決心,我當晚就訂了飛機票,凌晨四點的票,臨走時我跟家人打招呼,家人們一個個都睡得昏天暗地,我說我要走了,她們都懶得起床跟我揮手。
我心灰意冷到了機場,坐在候客廳等候,打開手機才發現蕭墨言竟然給我打了很多電話,只是我手機調了靜音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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