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兄弟之間不客氣哈,嘿嘿。”蕭承錦訕笑。
慕戰(zhàn)謙手中的咖啡杯放回到桌面上,發(fā)出輕微的一聲響。
這突兀的聲音讓本就崩著皮的蕭承錦一下子就慫了,主動承認(rèn):“我道歉,我認(rèn)錯,可那是你爸親口下的御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小見到慕叔就怕,他開口我哪有膽子反駁啊,不過聽說你并沒有和秦倩見面,那你后來……”
接觸到某人愈加森冷的目光,蕭承錦立馬收了聲。
慕戰(zhàn)謙頎長的身軀站起來,薄唇邊笑意殘忍:“要借吉雅島是嗎?別想了!”
“為什么?你明明都答應(yīng)了,我都已經(jīng)跟我女朋友夸下海口,明天出發(fā)帶她去吉雅島度假的,慕二,你不能這樣對我啊!”蕭承錦一把抓住他的風(fēng)衣下擺,凄聲慘嚎。
慕戰(zhàn)謙輕松掃開他的手,淡聲:“為什么?因為你那東西,沒用。”
“怎么可能?!”
“自己去試!”慕戰(zhàn)謙丟下這一句,揚長而去。
當(dāng)夜,蕭承錦覺得慕戰(zhàn)謙說沒用時的表情實在太真了,到底忍不住好奇按照之前給慕戰(zhàn)謙的劑量,給自己沖了一杯吃了。
那一夜,蕭承錦差點沒把自己徹底交待在女朋友的床上,精疲力竭得恨死了慕戰(zhàn)謙那個死腹黑。
——
沈燁給的這套房子在承康公寓的七樓,地處榕城商業(yè)中心區(qū),最繁華最喧鬧但最不適宜居住的片區(qū)。
席兆琳還在上班,要到夜里十一點多才下班。
簡未然去席兆琳家里,把自己的行李都搬了過來。
房產(chǎn)證是寫的是78.12個平方,兩室一廳的格局,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倒也沒覺得有多小。
把行李搬進(jìn)去,她又到樓下的二手家私店添置了基本家電。
兩個多小時忙碌下來,空蕩蕩的屋子總算有了些家的樣子。
窗外的城市熱鬧非凡,屋里卻靜寂一片。
簡未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被虐習(xí)慣了。
被徐春芳罵了五年,現(xiàn)在陡然不再侍候,竟然會覺得心里有些空。
她把行李箱底的幾瓶酒全搬到客廳的茶幾上。
以前侍候徐春芳,有時被罵得心里實在難受了,又加上獨守空房的寂寞,她就在午夜里獨自一個人喝酒。
只有喝醉了,頭暈?zāi)X沉,也就什么煩惱都忘了。
哪怕只是忘記一時,她也覺得不錯。
曾經(jīng)她就經(jīng)常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尋找安慰。
不過現(xiàn)在好了,她離婚了,往后再也不用一直守在原地,等著一個永遠(yuǎn)都不知道歸期的男人。
她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與酒瓶輕碰,紅著眼眶笑:“簡未然,祝賀你,脫離苦海!”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她簡未然的前半生,用盡了心血去愛一個男人。
到頭來,卻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她在他背后默默地支持他,信任他,看著他一步步登上萬人之巔,在那巔峰時,他卻一腳將她狠狠踹下懸崖。
說不難過說不心痛都是逞強,從高二答應(yīng)他的追求,她與他廝纏在一起長達(dá)八年。
八年,人一生中又能有幾個八年?
八年的時間里,他已經(jīng)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骨血里,現(xiàn)在硬逼著要抽離出來,就像要抽出長著倒刺的蒺藜,每抽一下都鮮血淋漓。
可再痛,她也要逼著自己狠下心去抽剝。
痛得狠了,也許,才能忘得更容易吧。
可是,真的不甘心哪。
夜深沉,她只覺得腦子里一片昏沉,趴到窗邊,夜風(fēng)吹過來,昏漲的腦子沒能涼卻下來,那股不甘心反倒愈加強烈。
她踉蹌地拿過手機(jī),重新又趴到窗子邊。
記得最上面的號碼就是沈燁的。
她平時除了工作,交際并不多,電話簿里都沒存幾個人。
撥通后,那邊很快就接了。
她鼻頭一酸,眼淚就涌了出來:“阿燁,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接我的電話了……”
慕戰(zhàn)謙聽到手機(jī)那端陌生女人的聲音,蹙眉拿下手機(jī)再次查看來電號碼。
他想起來,這號碼,是慕嘉行撥打過的,說是醫(yī)院阿姨的號碼。
難道……
一會兒主動撞他房間的門,一會兒是沈燁的前妻,一會兒又是慕嘉行嘴里的醫(yī)院阿姨。
這女人,難不成早就知道他的身份?知道慕嘉行是他慕戰(zhàn)謙的兒子?
若真如此,她這一手的欲擒故縱玩得夠高明!
俊容上覆起薄冰,他抬手便要掐斷來電。
那端女人一陣一陣的抽泣聲隱隱傳來。
她哭得很壓抑,痛苦而又不甘:“……阿燁,能不能告訴我,從我們結(jié)婚后,這五年里,你還愛著我嗎?你什么時候……愛上她的?在我們婚前,還是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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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13章 高明
作者:蘇米涼? 更新時間:2018-11-26 07:03:47? 字?jǐn)?shù):1539字
蘇米涼(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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