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為什么要抓我,干什么啊你們,放開我。”女人披頭散發的穿著一件浴袍上下掙扎。
男仆一左一右的將她壓制到牧少面前,牧少“嘖嘖”的搖頭,因為女人一路拼死拼活的要逃,此時她的浴袍大開,露出白皙細膩的皮膚。
在場的男人都不敢相信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敢拿板磚砸人。
牧于紳翹起二郎腿,審視著這個女人:“說,是不是你干的?”
“我,我牧少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女人正是封慧珍,她被房真真趕出門后心情異常的沮喪,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卻被房真真給破壞了,想想都恨不得扇那個女人幾巴掌。
這進入寶山而不得的心情郁悶死她了,她回到自己住的宿舍歪躺在床上不想做任何事。正當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殷管家帶著幾個男仆破門而入,她叫喊著問殷管家為什么抓她,殷管家只會了她一句“只有你一個人不在客廳,房小姐說的人就是你吧。”
陰差陽錯的封慧珍以為房真真不守諾言將她做的事都告訴殷管家了,因此,牧于紳一問話她就認錯了。
牧于紳示意男仆放開她,封慧珍紅著臉將衣袋系好。雖然她很豪放但是對著這么多男人她還是手足無措的緊緊摟住衣服,羞愧的頭都抬不起來。
牧于紳道:“你膽子倒是大,什么都敢做。”
柯東上前將她仔仔細細的打量一番,堅定的道:“就是她,媽的,牧少你說這么辦吧。”
堯曼聽到柯東的話差點笑出聲,她擠眉弄眼的對著江智慧,暗示她看好戲。
江智慧給了她一個白眼,現下這個情況說來說去還是走進了一條死胡同,要么她昧著良心不管,要么她站出去。
封慧珍面對無妄之災,她怯怯的望著柯東:“牧少,我真的沒做什么,真的,我就……”
“媽的,給老子頭上砸了一板磚你說沒做什么,”柯東恨不得給這女人一巴掌,“牧少,這個女人你交給我,這事就算了,否則我柯東也不是讓人白白欺負地。”
“不是,不是,”封慧珍感覺不對勁,“牧少,我不認識他啊。我說的是我和你的事。”
“我們什么事?”
封慧珍瞪大了眼,她癡癡的說道:“不是,不是我們的事,對,我們沒事啊,那殷管家干嘛抓我。”
牧少攔住了暴動的柯東,問道:“是不是你為了救房真真拿板磚砸柯少腦袋?”
“沒有,我沒砸人,我就剛才在樓上見了房小姐,”封慧珍辯解道,“我怎么會為她砸人。”
“你剛才在樓上干什么?”
“我……我,”
“說!”
封慧珍閉著眼飛快的道:“我就是仰慕牧少想見見牧少,然后我見牧少和江智慧上樓也跟著上去了。真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進去的時候牧少就昏睡在床上,我就,我就偷偷地盯著你看,然后房小姐就進來了,她把我趕出了門,然后我就回房睡覺一直到殷管家帶人來抓我,我真的沒有砸人啊。”
眾人將目光轉回房真真的身上,誰在說謊。
牧少拉扯過房真真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對你媽怎么樣,老陳,給醫院的人打電話。”
“是,少爺。”一旁的黑衣保鏢拿起電話撥出去。
房真真痛苦的撲上去,聲音嘶啞的求救:“不要啊,求求你了牧少,不關我媽的事,我真的不能說,你別逼我。”
這時也有人于心不忍,原先那個妖里妖氣的男人劉時站出來道:“行了,牧少這事大家都有錯,這么逼著一個女人干什么啊!”
柯東向前推搡著男人道:“劉時,他 媽 的 砸的是我不是你,你當然說沒事了。來,要不然你也受一板磚這事就算了了。”
此時人群鬧鬧哄哄的有幫柯少也有幫劉時的,“哎,算了就別跟一個女人計較了,大家出來玩玩的開心點嘛,”“嘿,開心,你想被人砸板磚……”
“哐當”一聲巨響,一個玻璃煙灰缸被牧少一手砸在茶幾上。
眾人都安靜下來,房真真被牧少兇狠的模樣嚇到,她張張嘴唇,后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
“說吧,我這里可不能留個殺人兇手。”牧少陰沉的雙眼直指房真真。
房真真雙手交叉在胸前戰戰栗栗,她向人群中望了江智慧一眼,慢慢地的垂下頭道:“我,我不能說。”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堯曼一手拉著江智慧朝她搖搖頭,江智慧抿著嘴推開她的手。
江智慧走到人群前道:“那個人是我,第一,我不是殺人犯,就算柯少當時揚言要殺了我們,但是,我沒有再給他一板磚;第二,我們這是合法的自衛。”
柯東仇視的盯著她:“就是你?”
“是我,那件染上血的女仆裝我被丟在了洗衣房,不信你們可以去搜。”
眾人大嘩,真是一波三折,真正的兇手自投羅網是說她傻還是說她重情重義?
很快就有仆人將那件血衣拿來,這下證據確鑿大家紛紛看向牧少,這時就看牧少怎么做了。
牧少嘴角斜叼著一支煙吞云吐霧的問道:“江智慧,你錯了嗎?”
柯東不滿的搶話:“這還需要問嗎,牧少,這個女人還請你交給我,她買你多少錢我柯東就付多少。總之,他 媽 的這個仇不報回來我柯東絕不罷休!”
房真真心憂的看著江智慧,她不知道場面怎么變成這樣,是不是無權無勢就只能這樣被人凌辱。她差點被柯東強 奸沒人說他半句不對,柯東只是受了輕傷就可以拿捏她們的生死大權。
“如果是為了救人,那我覺得我沒錯。如果是為了打傷柯少,那么,”江智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環視一周在一張桌子上拿過一瓶酒瓶,“如果柯少想出一口氣,那這樣你滿意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江智慧拿起酒瓶就砸腦袋上。
鮮血、玻璃碴子、尖叫聲驚亂了整個場面。每個人都被她這一舉動給嚇到,
江智慧努力的晃動腦袋,只覺得每一個動作都那么痛疼、都那么恍惚。她覺得整個世界都被她摔的四分五裂,天旋地轉的讓她惡心,她很想大聲的讓其余人安靜。
“啊啊啊,來人啊快來人。”
“打電話,打120啊……”
“江姐姐,你怎么樣了?”
一滴血,緩慢的流到她的鼻尖,她晃晃悠悠的舉起手指將血接住,眼神迷茫的看看它,看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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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陽光明媚,?天空澄碧,纖云不染。
堯曼推門而進時房真真正在給昏睡在病床上的江智慧擦手。
房真真進衛生間將盆里的水倒掉,出來就見堯曼將手中帶來的鮮花插上花瓶:“我覺得江姐姐一定不喜歡百合。”
堯曼聳聳肩道:“反正她沒醒,我送我喜歡的就好了。”
房真真:“……”
堯曼抽出椅子坐在病床前道:“行了,你回去吧,晚飯記得帶好吃的過來”
江智慧這次受傷說到底全是為了她,房真真看著昏迷不醒的人自責不已。因此,她攬下了照顧病人的活天天守在醫院,堯曼怕她一個人照顧不來偶爾也會幫忙代替她照顧一下病人。
房真真道:“那你好好看著,我出去了。”
“嗯嗯。”堯曼對著雜志漫不經心的點頭稱道。
江智慧醒來的時候一時間適應不來強烈的光線,她迷迷糊糊的睜大眼睛又被光線刺激的合上。
“嗯,”江智慧難受的轉過頭,她這樣遲鈍的看著窗明幾凈的病房一時回不過神來。
“哎,你醒了,怎么樣頭痛不痛。”堯曼轉眼就見江智慧張開眼一時驚喜的說道,“你在醫院,沒事了,你等等我去叫醫生。”最后一句是邊跑出門邊說了。
很快就有醫生過來,用堯曼的話就是上下搗鼓一番,用手電筒看了江智慧的眼睛又問了她幾個比較弱智的問題,最后下了結論,“沒事,有點輕微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說完一群人魚貫而出。
堯曼坐回床前道:“怎么樣,還好嗎?”
江智慧順從的點點頭,又面帶期望的望向她。
堯曼知道她的意思,道:“你那天很真神勇哈,都敢往自己腦袋上砸。”
“這是,咳咳,”江智慧艱難的吐露幾句話,“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只能,只能這樣做”
沒有誰能救她,而她不想被柯東帶走,與其被帶回去虐待或者賭牧少的心性還不如給自己一酒瓶呢。
“所以,你贏了,”堯曼道,“柯少雖然心里不服不過你都這樣了,至少明面上他是不會再和你計較了。”
“那真真呢?”江智慧啞聲道。
“她,她很好,”堯曼給她喂了點溫水,道,“晚飯的時候你就可以看到她了。”
晚飯的時候不僅見到了房真真還見到了牧少,不過牧少一向唯我獨尊慣了,他一來就將她們趕了出去,病房只剩江智慧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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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023章 缺的人是誰
作者:白殊? 更新時間:2016-10-24 11:10:55? 字數:3013字
白殊(作者)說:
故事神轉折,你想不到我早想到了,這故事到結尾其實還有很多沒有寫出來,不過結局的安排一直是悲劇的。到這里就結束了,真心的說聲很對不起一直追書的書友,第一次在工作之余寫小說做法真的很不成熟,回老家重新找工作熟悉公司的環境,總是斷更現在更是出其不意的完結,只能說……我的錯,下次一定要存稿一半才敢發。(悄悄的問句,何年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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