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還沒等我上前,陸家人都本能的后退。
陸母被人架著,生生拖著往后退,鞋子、褲子都蹭掉了,露出了喜慶的紅褲褲。
我沒忍住,真笑了出來!
最后,還是陸遠咬牙沖過來,強行把我拉走了。
反正現在的威懾力也夠了,相信后面陸家人也不敢隨意欺負我。
我沒有掙扎,跟著陸遠離開了陸家。
車上,陸遠一直黑著臉。
我假裝沒看到,輕松的在車子上哼歌,
看到他不爽,我心里簡直太爽了。
「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陸遠一臉嚴肅。
「說什么?哦,剛才東西砸的挺爽的。」
我剛說完,陸遠的臉更黑了,一腳剎車直接把車子停了下來。
「下車。」
「你說什么?」
我驚訝看著他,陸家的祖宅本來就在郊外,現在外面下著雪,還是大半夜,根本打不到車。
陸遠讓我下車,就是逼我自己走回市區!
冰天雪地,我還穿著高跟鞋!
這就是虐文女主常見的套路嗎?一定要半路被總裁丟下,然后自己一個人悲傷的走回家。
「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讓我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
陸遠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
真是沒學乖!
「你想要冷靜?好。」
說完,我直接下車,從車頭繞道過去,拉開駕駛座車門。
陸遠如受驚嚇的小耗子,瞪圓了眼,「你干嘛?」
06
一手抓著他頭發,一手抓著他手臂。
我把陸遠從車子上拉了出來,像甩鐵餅一樣,直接甩出去,陸遠啪嘰掉在雪堆里。
我坐進駕駛座的位置上,用力關門,給自己系上安全帶。
系統好像只給了大力的外掛,沒給銅皮鐵骨的,剛被砸到的地方隱隱作痛。
陸遠手腳并用,從地上爬起來,大力拍打著車窗:「何清,你在干什么?快開門。」
我搖下車窗,不屑的看著他:「你不是說想要冷靜一下嗎?那我就讓你在雪地里好好冷靜。」
說完,我不再理會陸遠的呼喊,搖上窗戶,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伴著身后陸遠依稀的叫罵聲,手機又是「叮~」一聲。
我撇了眼,這次到賬是50萬。
我先去醫院看了右肩的傷,醫生給上了藥,說沒什么大問題,但這幾天不能訓練過度。
晚上,我正在客廳劈著一字看電視。
陸遠打著顫進了屋子,身上基本都被雪覆蓋了。
看著我的眼神恨不得活剝了我。
我不忘冷嘲熱諷:
「怎么樣,冷靜夠了嗎?不夠的話還可以出去冷靜冷靜。」
陸遠沒回嘴,全身發顫,一瘸一拐回了他的房間,狠狠拍上房間門。
看到他回來的狼狽模樣,我心滿意足,繼續趴那看電視。
最近,劇院接到了一個大型慈善晚宴表演的邀請。
劇院打算在年輕的舞者里挑選領舞。
主舞準備退居二線了,我們都知道這是一次主舞位置的預選。
領導說完,場子里一片安靜,我輕輕動了動右肩,有點疼,但問題不大。
我往前走了一步:
「我希望能夠獲的這次的領舞機會。」
我旁邊的一個女生也跟著站了出來。
看到是那個女孩站出來,我心里一沉。
舞蹈是力與美的結合,但欣賞舞蹈的人,有其側重。
領導之前選出來的主舞,都是跳躍動作極具爆發力的舞者。
而那個女孩就是一個擁有爆發力優勢的人。
領導點頭,指著我們兩個,「好!那就三天后,你們倆各跳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