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軒看著她捂著小腹的雙手,眼底冷意乍現,手指在身側倏然握緊,就像是感受到什么強大的屈辱一般,竟是伸出手,抓住喬安夏的雙手,蠻橫的按在了床側。
女人這時候才看到,喬安夏的小腹上,一條細微的疤痕直挺挺的刻在上面,那個位置,就算不是醫生,也能猜到,那不是囊尾炎動手術的位置,也不是別的病動手術的位置,而是……
秦楚軒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條對他來說就是一輩子的屈辱的疤上,笑意卻未達眼底,譏諷的對身邊的女人說,“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知道我為什么身邊放著這么一個尤1物不玩,偏偏找你們這些人玩了吧!因為我嫌她臟,早在四年前她就給別的男人生了一個孩子!”
“什么?”女人震驚得睜大雙眼,雖然她剛才就已經猜到,但是她不敢相信??!
“喬,喬特助今年才,才二十四啊,四年前,她,她才二十……”
“是?。 鼻爻幾旖堑男σ庥l殘忍,就這樣當著別的女人的面,一層層的剝開喬安夏心底的傷,滿不在乎的說,“千萬別被她的表象給騙了,看著這么清純的女人,誰能想到她上大學時就跟男人鬼混在一起,還因此輟了學,躲起來給別人生孩子去了!”
“啪”的一聲,房間里徹底的安靜了下去。
喬安夏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哪里來的力氣,竟是掙脫開秦楚軒的手,狠狠的甩了他這一巴掌!
她一把推開愣住的秦楚軒,羞辱的翻下床,眼淚在她的眼眶中轉了又轉,可她倔強著不肯讓淚水落下,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衣衫不整的看著到現在還愣住的秦楚軒,用力的咬緊了后槽牙。
“秦楚軒,我是賤,對,你說對了!你媽跟你奶奶天天罵我媽下賤,婊1子,我就是遺傳了我媽強大的基因,我什么都不會,就是會犯賤!我賤到明知道你們不喜歡我,我還要賴在秦家不肯走,我賤到明知道你是在利用,我還要每天晚上都陪著那些油滿腸肥的臭男人,幫你一次次的把合同拿回來!”
喬安夏抬手擦了一下那些倔強著不肯掉下的眼淚,最后狠狠的看了秦楚軒一眼,抓起自己的包,狼狽的跑了出去。
女人看著坐在床上一言不發的秦楚軒,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小心翼翼的叫著,“秦少,秦少……”
秦楚軒忽然猛地抬頭,朝著門口看去,那里早已經沒有了喬安夏的身影,他心中就像被火燒一樣的難受著,他的腦海里到現在都徘徊著剛才喬安夏說的話,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火氣,他忽然轉身,一腳把女人給踢下了床。
“一會兒我會讓人把錢打到你的卡上,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穿上你的衣服,把你所有的東西全部帶上,滾!”
直到房門被女人猛地摔上,秦楚軒才下床,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啤酒,猛地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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