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爱爱免费网站_日本免费一二区_美女免费黄视频网站_成人黄色在线视频


第二章:鄰國有王,人卻不善

作者:兔女王? 更新時間:2016-09-13 11:59:55? 字數:3052字

  九月十八。我離開故國,遠嫁他鄉。

  一清早,就有人為我梳洗打扮。

  此去凌國,縱然坐最快的馬車也要一月有余,可喜婆與我講,說我在路上需日夜著紅衣,化濃妝,為做這新嫁娘而討足喜氣。

  我聽見后便在暗地里連連咋舌,這是討喜氣還是為了接陰氣?

  臨走前,我也沒見到皇帝一面,盡管我是作為皇親國戚嫁出去的。

  尚書帶著一家老小給我跪拜,無論他們是否心甘情愿,我都踏踏實實受了這個大禮。

  臨走前尚書遞給我一個盒子,說是皇帝送我的。

  我捧著那盒子,覺得沉甸甸的,心里猜測可否是裝著皇帝因為心中有愧,而給我陪嫁的金銀。

  上了馬車,我早已令人在上面墊滿了軟榻。既是郡主,總該有個郡主的樣子。

  車子行了起來,我用食指撥開木盒上的銀片,將盒子打開來,上面是一摞紙,打開是一沓銀票,三萬兩,扣著官印,應該可以在凌國兌換。

  那銀票下面有一張帕子,裹著一塊玉佩,玉佩看起來不含雜質,可我也不知價值幾何,上面是普普通通的盤長圖案。

  帕子上用朱砂寫著一句話:地轉天旋千萬劫,人間只此一回逢。當時何似莫匆匆。

  不是說了皇帝相贈?我讀著這詞,卻怎么都覺得像是舊識。

  我將銀票放進木盒,玉佩系在脖頸上,舉著帕子左看右看那一句話,也未領悟出其中真諦。不由得長嘆一口氣,倒在馬車窗上,撞得馬車晃了一下。

  “阿蘿,你說之前我可不可能認識他?”我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阿蘿剛坐穩了身子,就聽見我這話。下意識反問了一句:“誰?”然后又頓時恍然大悟,小聲道:“您說皇上?”

  我點頭。

  阿蘿卻一個勁兒擺手,“不可能。這新皇才登基兩年,之前也一直居于京城,小姐您怎可能見過呢?”

  我一想,也對,自己又不是天生的皇家命。

  “當時何似莫匆匆,誰是你匆匆而過的人,誰又是你獨視目成,居于高位而不能遺忘的藐姑仙子呢?”說到這兒,我自己臉上一燒,也不能聽聞這年輕皇帝俊朗多才,便惦念上,自己也是個即將為人婦的人了。

  盡管,這是一場荒唐到荒謬的婚禮。

  一路上,我在這搖曳顛簸的路上,一點都睡不著。

  深夜,我望著群星,腦中想念著尚書府每晚聽見的簫聲。

  接下來的日子,馬車沒再徹夜停過,無休止的趕路,二十幾日后,終于抵達了凌國境內。

  又是五日,進入了凌國皇城,南陽。

  可是這十七日里,我再也沒聽到過那人的簫聲,似乎那日晌午所聞,不過是我腦海中浮現出的一場黃粱。

  城門守衛的一聲令喝使我回過神兒來,馬車停了下來。

  “車內何人?”

  有侍衛下馬,將公文遞過去,守衛仔細看了一眼,擰著眉頭擺手,“進。”

  恰巧風吹簾子,讓我瞧見了他嘲諷地目光。

  “小姐,您在看什么?”阿蘿好奇地詢問。

  “沒什么,到了南陽,應該會有臣子來接應我們吧。”我道。

  不出我所料,走了不出半個時辰,就有一騎快馬趕到,說是四王爺派來的,讓各位貴客隨他去,到王府為大伙接風洗塵。

  由于這人手中握著王爺賜的令牌,故此我們一行人便隨他去了。

  阿蘿將簾子掀了個角兒,望了過去,看見那人高大的背影,又將簾子放了下來。詢問我,“小姐,您說怪不怪,您既是和親過來,應該直接接到皇宮去啊,半路怎么殺出一個四王爺?這四王爺也不知什么來路。”

  我摸了摸鼻子,聳肩道,“你可別忘了小姐我早失去了記憶,國家都分不清楚,更何況鄰國王爺的來路?”

  見阿蘿不語,我一笑,也沉默下來。

  其實不甚了解是真的,但通過在尚書府查閱書籍,當前大抵局勢也是知道一些的。

  天朝江山,四國傲矗,東藩北金,南凌西岳。

  遍灑四處,狼子野心,四國中屬藩凌二國為首,國中各具雄兵猛將,心中皆是想平了整個天朝,一統天下。

  可憐西北二處,只能常年提防,不松警惕,鎮守邊關,有半點風吹草動,便顧忌萬分。

  但金國建德八年,這一切好似有了些變化,凌國先帝離去,繼位的凌諾帝是個昏庸皇帝,祖輩守了兩百多年的江山,此刻竟然有些動搖。

  泱泱大國,百姓只求豐衣足食,但那揮霍的君主在位數年,凌國在上荒淫無度,在下便是民不聊生。忠臣進諫,凌諾帝便只當聽不見,若是惹惱了,甚至要誅上三族才甘心。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沒多久,水能載舟、焉能覆舟,當國鎮遠將軍李恒帶領士兵殺進皇宮,砍下了凌諾帝的腦袋,自立為王。不知該喜還是該憂,李恒治國有道,眼識良才,帶兵打仗數十年竟是將兵書上的戰略用在了朝堂上。

  只可惜另外三國,也不得不防了。

  現如今就說凌國,已是易了主子,而這李恒也早已駕崩,由其五子李灼繼位多年。所以現如今的情形,我倒是當真不知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謹慎、謙卑總不會有錯。

  當馬車再一次停下,簾子被人掀起,有仆人蹲在地上等我下車的時候,我知道終于可以透透氣了。

  由阿蘿攙著,踏著那仆人的背下來,又示意他起身。我轉身望著王府門口一左一右立著的兩只石獅,見左側那只頭微大些,兩只前爪摟著一只繡球,張口似笑。右面那只瞪目閉口,身側護著一只小獅崽,不由得笑出聲來。

  “小姐,您這又是笑什么?”阿蘿扯我的袖子。

  “這四王爺府的錢財,看來是想只進不出。”

  我話音剛落,就見朱紅大門被人拉開,一位頭戴金冠,墨發長垂,身著玄色錦袍的男子走了出來。近看,只覺得有一股松香撲鼻,再觀其容貌,倒是劍眉星目,氣宇非凡。“只可惜……”

  他露齒一笑,揚眉問我,“只可惜什么?”

  我暗自一驚,卻故作輕松姿態,拜了一拜,道,“金國蘇云兒見過四王爺,初來乍到,還恕小女剛才的無理。”

  只可惜你唇邊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知掩蓋了你多少心思。

  他伸手佯作要扶起我,可卻又與我手臂隔了段距離,我便退后一步,自己立直了身子。

  “郡主切莫多理,來者是客。況且這一遭和親過來,便也快與本王成了一家人不是?論起來,將來本王還要稱你一聲三嫂。”

  我抬眸盯著他的眼,緩緩道,“不敢當。”

  他與我對視片刻,目光卻尖銳的似一把利劍要刺穿我。

  有一會兒,他又放柔了神色,扭頭來道:“王石,過來。”

  門口候著的中年男子聽聞,上前兩步趕過來,曲著身子等候這四王爺的差遣。

  “長歡郡主,這是府上的管家王石。本王稍后還有些小事需要處理,住處本王都吩咐好了,便讓他帶著你去安置。如果有什么需要,也盡管講。晚些時候,本王設宴,為你接風洗塵。”

  我見他這就要走,連忙開口問他道:“云兒這便有一事相求,可否這段日子,暫且不著這一身嫁衣?”

  這嫁衣于其他女子而言,寓意著百年好合,終身圓滿。

  可是于我而言,這卻是預示著我的死期將至。

  “不可以。”他扔下這三個字,轉身就走,將我一個人留在原地,全然不顧。

  我咬住嘴唇,心中有怒火,卻無法發泄。也不怪他,皇上下的令,他一個王爺哪敢不從?

  王石倒是恭恭敬敬,“郡主,請。”

  我無奈地嘆了一聲,招招手,示意大家卸了行李跟進來。

  這王府內沉靜的有些怖人,穿過假山,走過長廊,這一路上不見半點花草,死氣沉沉,如同四王爺身上那玄色的衣袍一樣。王石引我到了一處灰磚青石的屋舍前停下,匾上書了三個字,聚福齋。

  “王爺吩咐奴才,讓您住在這兒。”王石說完這話頓了頓,似是鼓起好大勇氣,又多了句嘴,道:“王爺說,‘住在這兒的,都是有福之人。’”

  我聽聞這話,心頭一酸,福氣?我一個即將嫁給死人的女人,能有什么福氣?這四王爺是誠心羞辱我嗎?

  “郡主,皇上吩咐過,送您到凌國,有人接應您,便可連夜趕回去復命。”隨我來的那一行人,除了阿蘿,此刻都跪在我面前。

  我擺擺手,眼眶一瞬間有些濕潤,“回去吧,路途遙遠,一路小心。記得幫我帶句話,一切安好。”

  “是。”他們就這樣走了,從何處來,歸何處去。阿蘿早已淚流滿面,止不住抽泣。

  “王管家,讓你見笑了。”

  王石見我這樣說,有些誠惶誠恐,“郡主言重了,奴才受不起。”

  我從懷中掏出一只簪子遞過去,“這些日子,還得叨擾,麻煩了。”待他接下,便跟著阿蘿二人抬了箱子進院子去。

  “阿蘿,你想家的話,跟回去還來得及。”我見院中有石凳,便擱淺下箱子坐了下來,輕輕道。

兔女王(作者)說:

這個故事其實最開始寫于幾年前,腦海中始終有個銀鉤這樣如仙飄逸的男人。故事太短,以至于過程中不好意思跟大家互動,怕大家不滿意……近期會先全力去填另一本現言,感興趣的可以看看。如果大家喜歡我寫古言,也可以給我留言,人多了我會再開坑,保證下一次,真的不會這么短了……最后,只想謝謝大家的一路支持與陪伴,有你們在,就是我每天奮力寫作的全部動力。

投訴 捧場100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