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總!墨總!”
周秘書沒忍住上手晃了墨燁兩把,。
等墨燁再回過神來,病房門已經打開,陸續(xù)有醫(yī)生護士從里面走出來。
慕寒亭落在了最后面。
墨燁看向慕寒亭,誰知慕寒亭竟然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于是他立刻又恢復了那張債主臉,撇了周秘書一眼,“沒事就沒事,大驚小怪的做什么?”
周秘書:“……?”
……
墨燁手底下的保鏢個個兒不是正經八百練家子的,就是正式服役八年以上的老兵,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身姿挺拔、一表人才。
要放一起就是妥妥的188男團。
放著這么一個陽剛小伙兒日夜守在阮清歲病房外,原本鮮少有人會經過的重癥病房,竟也不時的有小護士繞道經過這邊。
“哎呀走走走別看了!你看他現在算是上班時間吧?上班時間還老是打電話,肯定有對象!你就別犯花癡了!”
“我就看看,今天這個比前兩天的還要好看,養(yǎng)養(yǎng)眼也行啊!”
又有兩名護士拉扯著從病房外經過,保鏢依舊再打電話,直到兩人快走到面前了才發(fā)現,這才趕緊收起手機擺出一副閑人勿近的表情。
阮清歲昏迷第四天。
許主任找到慕寒亭,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院長,又出問題了!”
自從特效藥起了作用,慕寒亭終于松了一口氣,好不容易輕松兩天,許主任居然又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阮小姐的身體似乎漸漸對那個特效藥起了抗藥反應!”
慕寒亭喉嚨一緊,顫聲道:“怎么會這樣!那她現在怎么樣?”
“現在還沒什么大問題,只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用不了兩天,就是這種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兩天!那有沒有可能,在這兩天內搞定所有手術……”
許主任搖頭,“這我不敢確定,你自己就是年輕一代最優(yōu)秀的骨科醫(yī)生了,如果你有把握,兩天之內做完所有手術也不是不行。至于其他方面,可能得咨詢神經科。”
慕寒亭聞言一個通知下去,神經科主任很快趕到院長辦公室。
了解了情況后說道,“院長提供的盤里林我們研究過了,”他看了一眼許主任,“其實就是類似于國際上明令禁止的那一類麻醉藥。它的霸道之處就在于,前期可以完全阻斷人的痛覺神經而不用陷入麻醉狀態(tài),并且沒有依賴性。但后期則會數倍增強痛覺神經的敏感度,并且自動屏蔽絕大多數麻醉藥的作用……所以,即便在這兩天完成所有手術,后期會產生的痛苦,恐怕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慕寒亭一下子癱在椅子上,許主任看他這副樣子于心不忍。
提議道:“院長,不如我們試試心理療法,其實阮小姐的問題歸根結底還是在于她自己。如果能通過心理治療激發(fā)起她的生存意志,說不定她自己就能挺過來了。”
慕寒亭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
心理療法……
她連自己和墨家爺爺都不要了,還有什么能夠作為她活下去的動力呢!
突然間,慕寒亭想起阮清歲平臺期發(fā)作那晚,放在她床頭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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