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反問打得墨燁措手不及。
他深吸一口氣,“我今天叫你來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阮清歲懟他:“難道是來道歉的?不過墨總你這道歉的方式和誠意都不夠啊。”
墨燁沒有理她,坐下來慢條斯理地泡起了茶,繼續說道:“你不奇怪為什么你掘了人家的墳,白家卻只派了那么一個小姑娘來聲討你嗎?”
茶香漸溢,裊裊飄向了阮清歲鼻尖,她毫不客氣地拿起一杯,稍微吹了吹就一飲而盡。
“牛嚼牡丹!”墨燁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阮清歲哐當一下放下茶杯,別有意味道:“是!自然是比不上墨總您高雅,這么懂茶、愛茶!”
墨燁直覺她不會說什么好話,但又聽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就自顧說自己的:“白思卉和思茵長得有幾分相似,白家會派她來,絕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他們知道思茵對我的影響,所以才會派長得像思茵的白思卉來轉移我的注意力,白家可能有什么比你掘墳更嚴重的事情瞞著我。”
“嗯~”阮清歲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看來你也不算蠢到家。不過墨總,我今天會來可不是為了了解你對白小姐有多情深義重,至于白家瞞了你什么那是你們的事,大可不必跟我匯報。”
“你……”墨燁無話可說,他真是昏了頭了才會跟阮清歲說這些。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茶喝了一杯又一杯,氣氛越來越怪。
阮清歲終于坐不住了,她能感受得到自己內心深處突然出現的那一絲慌張,于是只能刻意用憤怒來掩飾,“以后別拿這種阿貓阿狗的事來煩我。”
說完就往外走,卻被墨燁一把給扯了回來,“我讓你走了嗎?”
“你是不是有病?我要走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墨燁,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在這種單獨的幽閉的空間里,墨燁拿捏她就像拿捏一只小雞崽子,“如果你不會好好說話,我不介意用這壺開水教教你。”
阮清歲聞言狠狠地瞪著他,她相信這個男人能對她做出這種事。
待兩人都冷靜下來,墨燁才又開口,“盤里林的事不是我跟爺爺說的。”
阮清歲淡淡的“嗯”了一聲。
她信,因為墨燁不會撒謊,更重要的是,不會為了向她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撒謊。
“那你向爺爺告假狀的事情怎么說?”
阮清歲冷笑一聲,她真是跟這個男人沒話說。
“你愛怎么想怎么想,恕不奉陪!”
這一次,不等墨燁反應過來,她就疾步走了出去。
還沒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阮清歲就發現對面那個本來沒有人用的辦公室今天居然開門了。
恰好這時一個女人從里面走出來——沈思思!
“喲,高貴的阮總回來了?”
沈思思這個人就是欠,剛打了照面就開始陰陽怪氣道。
阮清歲冷眼看著她,“你怎么會在這里?”
沈思思玩弄著自己剛做的美甲,搔首弄姿道:“這是墨總給我安排的辦公室啊!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了?”
阮清歲現在看到她就想吐,懶得跟她多說廢話,直接命令道:“今天之內,給我滾出這間辦公室。”
沈家小門小戶,沈思思在家里也不是什么受寵的人,從小就習慣了犧牲臉皮來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當即大叫起來,“你什么意思啊?職位高就了不起嗎?我告訴你,這可是墨總親自批給我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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