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忽略女人退怯的動作,宋連城完全沒去在意簡夕的心情,抬手就撤掉了她臉上的口罩。
“來,姚太太,和大家打個招呼吧。”
簡夕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硬成了一塊石頭。
無數雙眼睛如同掃描儀般,在她臉上迅速掃過,她幾乎不用特意去感受,就知道那些眼神里包含了什么。
詫異、震驚、鄙夷,嗤笑,以及唯恐天下不亂的看好戲……
當初她作為姚氏少夫人時有多高貴,現在頂著“姚太太”的身份,卻成為宋連城的情·婦的她,就有多卑賤。
更何況,他對她現在的稱呼不是情·婦,而是——
高級妓·女。
“大家都別干看著,把人家姚太太都嚇到了。”
楚子建看現場靜默,連忙打圓場,讓現場回到了觥籌交錯的情景。
但每個人在互相交談的時候,都在含沙射影討論著簡夕和宋連城的關系。
簡夕不是聾子,她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失聰的狀態,好像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了,連宋連城什么時候帶著她坐下,也沒有半點知覺。
“城少,原來您喊來的人是姚氏的少夫人啊,您可真會玩。”
一個穿著性感吊帶紅裙的女人,小貓似的蹭到了宋連城的身上,嬌滴滴的說著:“那您養在東郊別墅的女人呢?不怕她吃醋嗎?”
簡夕渾身一顫,恢復知覺。
她轉過臉去,就見宋連城伸手摟住妖嬈的紅裙女人,在她耳邊曖昧的摩挲道:“她們本就是同一個人,談不上吃醋的。”
什么?
同一個人!
宋連城的話讓現場氣氛再一次震然。
誰都知道宋連城在東郊的別墅養了一個女人,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就是姚啟笙的老婆?
莫不成,姚啟笙表面在姚氏殫精竭慮,實際上早已經把老婆送去,請宋連城高抬貴手了?
簡夕全身冰冷,已經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宋連城,你夠了嗎?”
她勃然而怒,第一次,她對他說了這般憤怒的說話。
她知道她曾經傷害了他,也知道他恨她報復她,是為了讓他自己好過,但是這樣無下限的羞辱折磨她,到底要到什么時候。
簡夕看向宋連城,空洞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通到極致的絕望。
當初她跟他離開姚家別墅成為他的玩物,就是為了一個人承擔他的怒火,而不牽連無辜的姚啟笙,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姚啟笙推入絕境。
他不是只恨她嗎?
為什么不肯放過姚啟笙?
“夠?”
宋連城冷笑著,一把將簡夕拽緊懷里,在她耳邊低聲道:“姚太太真是會說笑,當初你和姚先生給我加諸的傷害,又豈是你幾次陪睡就能彌補的。”
因為宋連城是貼著簡夕左耳說的,所以這話只有她們兩人聽到。
簡夕不明白宋連城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和姚啟笙一起給宋連城加諸的傷害?
當時姚啟笙根本就不知道的存在,又何來對他的傷害?
簡夕意識到了哪里不對。
投訴
捧場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