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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冤孽纏身

作者:水纖染? 更新時間:2019-11-04 09:59:34? 字數(shù):2014字

  突然攪和進兩人中間的淵墨臉上很是尷尬,他向白瑾行躬身問安,而后頗是為難地看了他一眼,走過去小聲說:

  “昨夜主子突發(fā)高熱,睡了過去,這位姑娘給您喂了藥……忙了大半宿,您也不見醒,而后……而后……”

  白瑾行瞪著他:“而后怎么?”

  淵墨只得頂著這一陣威懾繼續(xù)說:

  “而后您抓著姑娘的手不放……所以就……”

  白瑾行的臉瞬間鐵青,眸子又冷了幾分。

  淵墨急忙道:“屬下說的當真是實話!”

  瞧見了昨夜的情形,他哪還敢多說半句啊,他這會兒都不敢出現(xiàn)在主子眼前。

  長幸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胳膊萬分委屈:

  “哼!分明是你自己不讓人離開,我好心照顧你,你卻忘恩負義!”

  白瑾行看了她一眼,她又將臉撇向另一邊:

  “我傷心了難過了,一番情深赴東流,你不補償我我就不起來!”

  末了又補上一句:“除非你以身相許。”

  白瑾行又咳了兩聲,將臉別開,并不想搭理她,只是耳廓染上了一抹不易瞧見的淡紅。

  昨夜的事他記得清楚,分明是兩人遇見了纏上來的妖邪,而這女子卻又不離開,他才不得以暴露了……

  一想到這些,他就更加不想搭理她了。

  似乎自遇見這人以來,自己身邊的麻煩事也越來越多。

  白瑾行想起今日有早朝,于是帶著涼意的眸子落在長幸身上:

  “出去。”

  長幸當然不會聽,走到他面前就說:

  “昨個我好心照顧了你一夜,沒成想今早你一醒,一句道謝都沒有,反倒是趕我走,真是好傷我的心!”

  白瑾行濕了手帕擦完臉后,看都沒看她一眼,并不回話。

  長幸暗嘆這人真是越來越難搞了,撇了撇嘴,嘟囔:

  “咱倆昨晚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你總不能又不認賬吧?”

  白瑾行手一頓,閉上眼深呼吸,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你若再胡說八道,我就讓淵墨把你扔出去。”

  “誒,你怎么不相信!”長幸跺了跺腳,好心提醒他,“昨夜你未醒,可知我是如何給你喂藥的?”

  白瑾行:“……”

  腦海中仿佛自動浮現(xiàn)這女子接下來要說的話——

  “還能怎么喂?當然是嘴對嘴……”

  “住口!你給我出去!”蕪陵君一聲輕斥,臉色又沉了幾分。

  無端又被他斥了一句,長幸的脾氣也上來了,臉上的委屈倒是真了幾分,眸色黯淡:

  “你當真這么看我不順眼?”

  白瑾行冷聲道:“當真!”

  這人簡直是不知哪里來的冤孽,一出現(xiàn)就屢屢挑戰(zhàn)他的底線,毫不知禮就算了,還死皮賴臉地纏著他。

  所以她這回又是哪來的自信,認為他會一直縱容著她?

  長幸垂眸,那只剛伸出去的手無力地垂下,低聲說:

  “好,那我不礙你的眼就是了。”

  白瑾行側(cè)目,在她轉(zhuǎn)身那瞬瞥見那微紅的眼眶,愣了一瞬,最后卻只能看著那開了又關(guān)的房門,說不出話來。

  不知為何,他覺得心里堵得慌。

  真奇怪,分明錯的是她,他愧疚個什么勁啊!

  莫名地有種想要逃離這里,不想再回來的沖動,他甩袖冷聲道:

  “淵墨,備馬車!”

  “是!”

  ……

  朝中人人皆知,蕪陵君白瑾行輔政六年次次上朝,風(fēng)雨無阻,從不告假,連處理起政事來也絲毫不拖沓,簡直就是為人臣子的楷模,當今圣上都夸了好幾回。

  而這回他為了守在受傷的長幸身邊,離不開醫(yī)館,每隔三日的朝會卻仍是會按時到場。

  哪怕今天他高熱才退,朝堂之上仍舊身姿如竹,站得筆直,端禮雅正,沒讓任何人瞧見不對勁。

  朝會后,官居御史臺的白家兄長倒是湊過來問了兩句:

  “三弟這幾日未曾歸家,可是有要事在忙?”

  那擠眉弄眼的模樣,生生讓這一句正經(jīng)的話多出些別的含義。

  幾日不歸家可是有別的事耽擱?最好,是私事。

  白家兄長知道自己這弟弟恪守成規(guī),品行端正,樣樣皆好,就是這兒女私事,總是不開竅似的,這都及冠好幾年了,身邊也不見多個一妻半妾,甚至未曾讓女子近身。

  白家長輩為了此事,一個個頭發(fā)都快愁沒了一半。

  可別人著急,這當事人卻幾年如一日地淡定。

  這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了點端倪,他才會忍不住湊上來問這么一句。

  只見蕪陵君神色從容,緩緩應(yīng)答:

  “這幾日確在忙事情,勞煩兄長回去向長輩代問一聲安好。”

  白家兄長一急,瞪他:“誰要聽你的安好,老爺子是想問你終身大事呢!我說三弟啊……你到底有沒有心儀的姑娘?有的話就帶回去讓老爺子瞧一瞧,省得他一天跟我們念叨個百八十回。”

  蕪陵君老實回答:

  “沒有。”

  “那你這幾日是去了哪?陪了誰?”

  兄長不問還好,這一問就讓白瑾行沉了臉,他心一驚,難道自己真問對了?

  看了一眼自家兄長八卦的模樣,白瑾行不知為何想到了蘇長幸,無端地又是心頭一窒,輕咳一聲,別開臉:

  “兄長多慮了,公務(wù)繁忙罷了。”

  總不能說自己被冤孽纏身了吧。

  離宮的馬車上,白瑾行一閉上眼就想到今早長幸轉(zhuǎn)身離去時眼角那抹微紅,心里堵得那股氣似乎又有膨脹的趨勢,他皺眉,忍不住反省:今日自己那番話是不是說得太過了?

  白瑾行想起來那到底是個姑娘家,換作是家中小妹被這般斥責(zé),早就不知道埋頭在二哥懷里哭多少回了。

  而且她還救過他,昨晚那危險的情況,她也沒有被嚇到,反而義無反顧地說要護他。在他不省人事時,又照顧他一晚。

  越想這心里越不對勁,良久,他長嘆一聲,顧不得心中各種滋味,掀了簾子對淵墨吩咐道:

  “去一趟東坊。”

  淵墨不解:這時候去東坊做什么?

  雖然心中不解,可這是主子的吩咐,他聽了吩咐就去做便是。

  于是,駕著馬車一個調(diào)頭,進了另外一條官道,直往東坊而去。

水纖染(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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