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項今日飲了太多的酒,滿屋子堆著酒罐,副將都有些忍受不了!“將軍,身體要緊!”蘇項把副將轟了出去,關上門,指著墻上掛著的劍,瓶中的酒溢出來一些,“誰讓你給別人生孩子的……”腦中卻浮現鹿糜生病在病床上難受的樣子,蘇項心頭一緊,喝了一大口酒。
一雙白嫩的手握住蘇項的胳膊,顯得手格外的嬌小。蘇項喝酒喝得多了,腦子卻不糊涂。一把甩開那女人,嫌棄的擦擦自己的胳膊,剛剛那個女人摸過的地方。女人跪在地上,心里打著算盤,“將軍息怒,奴婢是來送酒的,叫了幾聲將軍,將軍沒有反應,奴婢失禮,望將軍贖罪……”
蘇項冷眼看著地上的女人,蹲下身子,手掌捏著女人的下巴,迫使女人抬頭他好細細打量女人的臉,樣子長得不錯,就是蘇項不喜歡!蘇項冷哼一聲,手掌毫不憐惜的松開女人,拿起一旁的酒,自顧自的喝起來。
地上的女人跪在地上,頭埋得低低的,嘴角一抹陰笑。
烈酒下肚,蘇項覺得燒得慌,不過是二月中旬,怎么也熱了!蘇項煩躁的扯扯領口,又喝了幾口酒,心中的火卻越燒越大。女人稍稍的抬起頭看了眼蘇項,束起的頭發因為幾天沒有打理亂糟糟的,但配上蘇項這張臉又是另一個風味。
領口被蘇項扯開,露出鎖骨,喉結時不時上下滑動,女人耳根一紅,隨后又低下頭,雖然只是任務,但心中開始期盼起來。
蘇項模模糊糊中看到了鹿糜,鹿糜沒有冷眼看他,蘇項立馬抱著鹿糜,在“她”耳邊廝磨起來,“糜兒,我們走吧……”“好,這邊走,只是天色有些晚了,不如我們先休息一晚……”“好……”
副將推開屋子的門,剛剛一個送的侍女進去之后再也沒有出來,副將推開門便看到蘇項把一個人壓在墻上。門一打開,冷風吹了進來,蘇項一下子清醒不少,看了眼身下的人。淚眼朦朧,嘴角還有一絲血跡,似乎要咬舌自盡。蘇項趕緊握住女人的下巴,防止她咬舌自盡,“把她帶下去,打發了……”副將點點頭,把女人帶下去。
眉間的煩躁愈加加深,“怎么想你到如此地步……”蘇項看了眼地上的酒,聞了聞,沒有下藥,卻叫了人換了一壇新的來,繼續喝。
這女人便是眉娘,別的不會,勾引人的本事倒是談得上一筆。眉娘坐在屏風前的椅子上,“我說公子,要不是我反應快,我今兒可就交代在那里了……你要我去勾引蘇將軍,半路卻讓人來搗亂,這是何居心!”
屏風后的人清脆的聲音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好聽極了。“眉娘莫怪,在下相信你的本事,只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幫我求證,我不便出面,辛苦了!你要的東西我立馬差人送去……”眉娘眉毛一挑,也不為難別人,理理發髻,“好說!忠人之事,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