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景嵐冷厲的話語震懾到,一時間沒人敢說話,偌大的廳內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那個潑沐清傾紅酒的女人,此刻面色泛白,駭然地躲在人群中。
景嵐斜睨著眾人,發出一聲嗤笑,唇角眉梢染上一抹冷意,整個面龐越發富有誘 惑力。
“看來是不敢承認,既然沒人指認,那就不要怪我了。”
他沖領頭的那名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人心領神會,淡淡吩咐:“全部圍起來,一個都別放走。”
“是!”
不知從哪里冒出數十名黑衣人,將一群人圍個水泄不通。
沐清傾定睛一看,這些黑衣人各個身強體壯。
有的女人被嚇得哭出來,“快承認吧,別連累我們。”
“是啊,一人做事一人當,現在當縮頭烏龜,害死人了!”
“景總裁,是那個女人潑的!不關我們的事。”
剛才還在看沐清傾笑話的人們,此時目光紛紛指向剛才潑沐清傾紅酒的女人。
“你們!”那女人面色時紅時白,咬著唇說:“我不是故意的,腳崴了。”
景嵐勾著唇,似乎在笑,但滿臉的嘲諷幾乎將那女人刺出一身洞來。
“是嗎?腳崴了,那你再崴一次讓我瞧瞧。”他風輕云淡地說,那模樣就像在談論天氣一樣輕松。
“這……”那女人快把下唇咬出血了,忽然轉身就跑。
可沒跑出兩步,就被兩名黑衣人眼疾手快地捉住。
景嵐如墨點的眼眸繚繞著一層邪氣,出口聲音如玄冰般寒冷,“腳崴了還能跑的這么快,看來有必要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代價。”
他手指一點,一名黑衣人抓住她的雙肩,腳下狠狠一踹。
骨頭斷裂的咔咔聲在空氣中縈蕩,伴隨著殺豬般的尖叫,那女人捂住腳踝,在地上痛苦地滾做一團。
“可麗!”班長陳娟實在忍不住走上前,查看周可麗的傷勢。
而后抬頭對沐清傾說:“縱然她有錯,也不至于這么懲罰她,你們太過分了!”
剛才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沐清傾就像做夢一樣,直到陳娟的聲音將她的理智拉回來。
為首的黑衣人神色一冷,命令手下將陳娟拉開。
“繼續踹,把她的兩只腳都廢掉。”
就在周可麗嚇得近乎絕望,周圍人也驚恐不已的時候,清麗而堅定的女聲劃破凝固住的空氣。
“夠了!”
沐清傾抬頭看著景嵐,神色近乎央求,“不要再繼續下去了,求你了。”
她如水的琥珀色雙眸中,含著一抹難以掩飾的恐懼。
景嵐心中某塊隱秘的角落像是被什么擊中了,莫名的情緒漫上胸口。
他將懷里的女人摟得更緊,吻了吻她的額角。
“可她傷害了你。”聲音很輕,但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就像在揭示:誰敢傷害他的女人,后果只會比這更慘。
羅維低著頭,擋住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但眼眸中的狠辣昭然若揭。
原本摟著沐清傾的人應該是他,現在卻被別的男人奪走了。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奪回來。
沐清傾抓住景嵐的袖口,眼睛紅通通的,她知道,景嵐下定決心的事情,不太容易改變。
她只能換一種方式了。
“老公,我怕看到這些,今天就算了吧。”她嬌嬌羞羞地說道,老公兩個字喊的尤其嫵媚多情。
景嵐聽的很是受用,原本凜冽的眉眼也柔和下來幾分。
頓了頓,他才點頭,“今天依你,但下次再由這種事發生,就任我處置。”
“嗯。”沐清傾作勢吻一下他的嘴角,“謝謝。”
景嵐很是滿意這女人的表現,原本的抑郁一掃而光。
當再次看向其他人時,眼中那抹少見的柔情便消失殆盡,只剩刀鋒般的尖銳。
“希望你們記住一件事,我景嵐的女人,除了我之外,誰都碰不得,否則后果自負!”
說完,他將沐清傾打橫抱起來,大步邁出大廳。
沐清傾像只鴕鳥似的,把腦袋埋進景嵐的胸膛里,避開老同學們復雜密集的目光。
一直走到地下車庫,景嵐將沐清傾輕輕放進副駕駛,自己坐在駕駛位上。
沐清傾一路沒說話,她清楚地察覺到,景嵐在生氣。
一路回到紫薰別墅,景嵐也一言不發。
只是將她從車里抱下來,上樓,吩咐傭人放洗澡水,伺候她洗澡。
沐清傾確定這個男人情緒出了問題,她決定主動坦白好了。
洗完澡,她裹著浴巾回到臥室。
景嵐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望向窗外的夜色。
他背影消瘦挺直,在融融燈光的映照下,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與性感。
沐清傾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從后面摟住他精瘦的腰。
“老公,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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