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錫銘找了那么多肖書藝的替身,唯有這個是在他身邊最久,也是他最在乎的。重要的是,前天晚上他還在尚水別院過了夜。”
葉似錦腳踩油門,車子躥了出去,街道兩邊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透過車窗落在她精致白皙的臉上,簡絲白看見她嘴角浮現出狡黠的笑意,忍不住咋舌,“嘖嘖,沈錫銘讓你不痛快,你就讓肖書藝不痛快, 你可真行!”
“不說了,我們去喝酒。”
黑色的卡宴調了頭往城東方向的酒吧開去。
酒吧里,電音震得人頭腦發懵,葉似錦不喜歡這樣吵鬧的氛圍,于是開了包廂和簡絲白去樓上喝了。
葉似錦鮮少喝酒,但每一次喝酒都和沈錫銘有關,今天也不例外。
簡絲白因為生日已經喝過了一輪,著實是喝不下去了,她坐在一旁看見葉似錦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連忙伸手攔住她,“阿錦,你這么喝不要命了?”
葉似錦窩在沙發里,心里燒得慌,她拉住簡絲白的手,淡淡的語氣里是化不開的傷心。
“白白,他為了肖書藝要和我離婚,還把我調到了公關部……不給我愛情就算了,怎么連權力也要剝奪走,他太過分了……”
她說罷,伸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簡絲白知道她心里難過需要發泄,也就不再攔她,反正等會兒叫司機來接就是了。
她坐到葉似錦的身邊伸手抱住她,葉似錦靠在她懷中身子微微發抖,沒一會兒簡絲白就感覺到自己胸前潮了一片。
葉似錦哭了。
她咬著唇,低低地啜泣著,瘦弱的身軀縮成一團,簡絲白抱著她,心里難受極了。
葉似錦哭過后,稍微清醒了些,她躺在沙發上,一雙星眸定定地望著天花板,喃喃道:“我是不會把沈錫銘讓給她的……不會讓……”
這話,像是說給簡絲白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簡絲白應了一聲,隨后打電話讓司機過來。
葉似錦喝了五瓶酒,早就醉的站都站不好,簡絲白扶起她,吃力的朝包廂外走。
剛出去沒多遠,葉似錦的步子就開始東倒西歪,眼見就要摔到在地,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及時將她撈了上來。
簡絲白抬頭打算道謝,結果正對上那人深邃的眼眸,她微微詫異,“顧醫生?”
顧靖庭扶住葉似錦,對簡絲白微微一笑,“簡總。”
簡絲白因為葉似錦的原因,見過幾次顧靖庭。
他帶著金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卻十分健談,但給病人檢查時又謹慎認真,簡絲白因此對他特別有好感。
眼下在這里碰見,她突然不好意思起來。
“下班時間就別簡總了,叫我小白就行。”
顧靖庭點頭,問道:“你們怎么回去?”
“我司機來接我們,這會兒應該快到了,我打電話問問。”
簡絲白說著,一邊摸包,但怎么都沒摸到手機,她尷尬地笑了笑,“好像落包廂了,我去找一下,你幫我扶著點阿錦。”
顧靖庭看著簡絲白進了包廂,視線落回懷中的葉似錦身上。
大概是酒精在體內作祟, 葉似錦一張臉變得酡紅,她眼睛半睜半閉,連呼吸都急促起來,“熱……”
顧靖庭低頭,在聽清她說什么后,將自己的手貼上了她的臉。
他常年手冰,經常被人嫌棄,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
葉似錦尋到涼意,整個人安靜了不少,她緊緊地貼著顧靖庭的手享受著片刻的涼爽。
走廊那頭,一個男人偷偷將這幕拍了下來,隨后點開微信給沈錫銘發了過去。
“沈大少,我撞見你老婆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了,怎么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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