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快說。”蘇轍軒愁的沒心情打情罵俏,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王爺不必心煩,妾身有個好主意。”越清姿并沒在乎蘇轍軒的不耐煩。
蘇轍軒聽了起了興趣,問道:“什么主意?”
“她有皇嗣,我們也可以說有了孩子,這樣太后的賜婚又可以恢復,妾身來了王府,幫助王爺,整她那就簡單的多了。”
蘇轍軒低頭想著,撒謊懷有身孕,可是欺君大罪。
見蘇轍軒猶豫,越清姿又繼續說:“到時賜了婚,我們努努力,孩子不就來了,也算不上是欺君。”
蘇轍軒眼神一亮,“那就去找太后,是太后賜的婚,而且太后知道懷了皇嗣,肯定高興的再次賜婚。”
兩人說著就一起去了太后宮中。
二人以為的妙計,殊不知被越清舞聽了個一清二楚。
管理了下人,自然有聰明的投靠她,便與她通風報信。
越清舞笑了笑。
算了,他們想玩,那陪他們玩玩。
“來人,備轎,去壽康宮。”
壽康宮。
越清姿正跪在太后身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訴說著:“王爺文武雙全,清姿鐘意,便被情沖昏了頭。”
“與王爺懷了皇嗣,只求太后成全,再次賜婚,給清姿一個身份,誕下皇嗣為皇家開枝散葉。”
蘇轍軒看著越清姿這樣,要不是提前知道,他都信了越清姿真的懷了身孕。
坐在上位的太后看著越清姿的‘真情流露’,剛要張口說話,門外傳來了太監的聲音。
“鎮北王世子,鎮北王妃到……!”
蘇轍軒心里一咯噔,她來干什么?
越清姿則是心里暗恨。
怎么哪里都有她,一定要除了這個禍害。
“妾身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越清舞彎腰行禮。
“參見皇太奶奶,皇太奶奶千歲千歲千千歲,到一千歲也像現在這么好看。”君寶奶聲奶氣的說道。
“哎呦,小君寶真會說話,來,到皇太奶奶這兒來,皇太奶奶抱抱小君寶。”太后被君寶這句話哄的喜笑開顏。
君寶邁著小步蹦跶蹦跶就撲到了太后懷里:“皇太奶奶真好看,會發光誒。”
太后抱著君寶,捏捏君寶的小臉蛋兒,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我們君寶真會說話,皇太奶奶真喜歡君寶。”
“君寶也喜歡皇太奶奶。”君寶小嘴甜的給太后哄的高興沒邊了。
蘇轍軒看著這野種在自家皇奶奶腿上撒嬌,就氣不打一處來,卻也不能揭穿,便開口道:“皇奶奶,這……清姿還跪著……她懷著身孕……這……”
太后看了一下跪著的越清姿,輕聲開口:“起來吧。”
越清舞聽著蘇轍軒說的話,一臉夸張的驚訝,說道:“哎呀,妹妹懷了孕了啊,這沒大婚呢,先懷了孕。”
“這是比姐姐強多了,快,姐姐扶妹妹起來。”
說著越清舞急忙的走到越清姿身邊,趁著越清姿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將手搭在了越清舞的手腕上,假勢將越清姿扶起。
越清舞心中有了數。
越清姿沒回應越清舞的話里有話。
“皇奶奶,如今清姿懷了身孕,皇嗣不得大意,是否可將孫兒與清姿的婚事繼續……”
越清舞突然插話:“身孕?懷假孕可是欺君之罪,王爺和妹妹膽子可真不小啊。”
這一句話,整個殿中的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越清舞。
“你血口噴人!”越清姿慌了,她能不慌嗎?
這事兒要是被太后知道,即使她是丞相的女兒也要受罰。
“越清舞!看在你是鎮北王妃,你在王府滿口胡言,肆意妄為我都忍了,如今卻在壽康宮亂進讒言!”
太后不慌不忙的輕輕開口,說道:“這可關系皇嗣,這話可不能亂說。”
太后話里也有偏向越清舞的意思,誰讓小君寶惹她喜愛呢。
越清舞緩緩行了個禮,“啟稟太后,清舞自知關于皇嗣事關重大,絕不敢在太后面前胡言亂語,亂進讒言。”
“越清舞你自知事關皇嗣,無憑無據還不是胡言亂語?”
越清舞看了眼蘇轍軒,繼續說道:“啟稟太后,妾身是號脈得知,并非胡言亂語。”
越清舞看著太后一臉堅定,她的醫術,太后可是親眼見過的。
越清姿蘇轍軒不知道越清舞還會醫術,越清姿毫不忌口的說道:“哼,你號脈?”
“先不說你會不會醫術,你都未曾碰過我,怎知我是真有孕還是假有孕?在太后面前說謊,你可知何罪!”
越清舞笑了:“剛剛我將你扶起,搭了你的脈,怎么會不知你是真有孕還是假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