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被他說的難堪,惱怒的向后退了退。
“陸敬承,你已經結婚了,我和誰……跟你已經沒關系了。”
陸敬承淡淡笑了,“沒關系?是不是這時候是個男人給你安慰,你都會感動的以身相許?”
南夏心底又悶又痛,“陸敬承,我愛誰,你心知肚明,但我即便是再愛你,也會將你從心底挖出去!”
她的話音平靜輕緩,但卻透著決絕的味道。
南夏轉頭離開,不料被他扣住手腕,拉進懷里。
他面上仍然掛著溫淡的笑,但是南夏知道他是生氣了。
陸敬承捏住她的下巴,嗓音溫柔如魔咒,“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剔除。”
話音一落,他就吻了上來。
南夏閃躲不過,只能被動的接受。
他無論是面相還是做事風格俱都從容有度,溫和不銳。
但他面熱心冷,沒幾個人知道。
南夏心酸的眼淚落了下來。
陸敬承嘗到咸澀的味道,緩緩放開她,“我的吻就這么難以忍受?”
南夏搖頭,“陸敬承,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
“開始我就告訴過你,你沒有說停的權利。”陸敬承淡漠的出聲,眼神平靜。
“我……我真的很難受,你今天能放過我么?”
她的臉色慘白,看起來很不正常,陸敬承皺眉,昨天不過是激烈了點,暈了過去,怎么會這么嚴重?
“你怎么了?”
南夏皺眉蹲下,“心口很悶,我想睡覺,陸敬承,求求你,放過我。”
許是她的請求太羸弱,他心口軟了一下,打橫抱起她,“我送你回去。”
南夏心驚,忽覺心臟跳的太快,她努力緩了緩。
“陸敬承,我媽可能在家,我不想讓她擔心,你就別進去了……”
陸敬承沒說話,但在門口,適時放開了她。
在她打算開門的時候,耳邊傳來他的警告,“在我說停之前,與文思遠保持距離,否則你知道后果。”
……
南夏一整夜都在想怎么逃離陸敬承的事情。
如今她懷孕了,她必須逃,因為她賭不起。
第二日,她告訴母親自己找了工作需要去外地工作,然后就在手機上買了票,坐大巴,轉了很多公交車之后,在一處小縣城落了地。
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yè),大學學的外國語,找個翻譯的工作,不管是兼職還是全職,應該是能夠獨立生活的。
趁著孩子還不大,得存點錢。
孩子……從開始的害怕,到后來的接受,再到現在的憧憬。
果真如思遠所說,孩子能治愈一切的傷痛和陰郁。
陸敬承愛不愛她,沒關系了。
她有孩子就夠了。
……
陸敬承兩天后才又給南夏打電話,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扯唇涼笑,關機?
看來是欠收拾了。
下班之后,陸敬承邊開車,邊給她發(fā)了條微信,“四十分鐘之后,門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