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愫惜抬眼,不解看著靳北玄,隨后從他目光里解讀出一股陰狠,文愫惜害怕的退后,“你還想做什么?”
“去給雙兒道歉,她如果原諒你,我就放了你,如果她不原諒你,我就讓你受點罪!”
受點罪?靳北玄眼里的受點罪,常人哪能受的住。
“我說了不是我摔的她,她自己摔的!”
文愫惜再次怒吼,可是靳北玄不管她如何辯解,抓著她就逼著她跪在手術室門前。
“是不是她摔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見你傷害她,我當然只護著我的女人,沒殺你已經是仁慈了!”
靳北玄的話落,手術門打開,蘇雙兒就被人推了出來,看見被迫跪在邊上的文愫惜,她情緒激動的爬起來。
“北玄哥,我的孩子沒了,我要她償命,我要她死!”蘇雙兒情緒崩潰,是真的哭了。
她只是想陷害文愫惜而已,沒想用到她真的摔了,孩子沒了不要緊,可是傷了子宮,她可能以后都不會有孩子了。
想到這,蘇雙兒更加恨,拔掉針管,一把抓了點滴瓶砸向文愫惜。
文愫惜生生挨了砸打,額頭登時破開一個口子,血液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滴在雪白的地板上,看著觸目驚心。
“呵呵!”文愫惜冷笑著抬頭,看著仍怒目圓睜的蘇雙兒。
“聰明反被聰明誤,蘇雙兒,你活該!呸!”
蘇雙兒被她這一呸,滿臉污物,剛要發作,旁邊的保鏢一手壓下她的頭,靳北玄冷著臉,“我讓你道歉,不是讓你撒潑的!”
“道歉,為什么要道歉,我沒有推她,靳北玄,你為什么不信我,明明蘇雙兒才是造成今天這一切的人,你能不能睜睜眼,看看這個披著羊皮的狼啊!”
蘇雙兒原本還想繼續折磨文愫惜,可是看著文愫惜魚死網破的態度,一下子慌了,有些心虛看著靳北玄,好在靳北玄陰沉著臉,更加厭惡的看著文愫惜,這才讓她安下心來。
靳北玄恨透了文愫惜,不會聽她解釋的。
文愫惜似乎有些瘋魔了,掙扎著起來,被保鏢死死按住,靳北玄也不知在想什么,仍舊冷著臉,“把她拖下去,關水牢!”
暗示成這樣,靳北玄還是不信她,文愫惜忽地緊繃的身體一下子腿頹軟下來,也罷,多說無益!
“北玄哥,對不起,我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蘇雙兒看著人被拖走,她才繼續繼續哭訴,靳北玄溫柔的擁她入懷。
“沒事,以后還會有孩子的!”靳北玄語氣心痛,眼神卻不是那么回事,蘇雙兒看不見,反而心里有一絲安慰,總算她沒有白受苦。
只是苦了那個孩子,還傷了子宮,有些得不償失。
這筆賬,她總是要和文愫惜討回來的!
靳北玄在走廊里,擁著蘇雙兒好一會兒,蘇雙兒覺得有些冷得發抖,可是卻貪戀靳北玄的懷抱,不肯開口喊冷。
她真的很難得有機會這樣碰靳北玄,唯一的一次接觸都是他應酬喝醉被她帶回家,卻什么也沒發生。
為了能和他結婚,她假裝二人已經發生關系,她第二天去買了精~子受孕,為的,就是利用孩子逼靳北玄負責,現在那個孩子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也就不需要留在她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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