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讓愛妃獨守空房,是本宮的不是。”
初年看著晨然驚慌的眸子,蜻蜓點水般親吻,奇怪,好像有一股特別好聞的香味,讓初年不愿離開,手也不自覺起來,此刻,初年也不想計較她到底是怎么進來的。只覺得她的身上有一股特別的吸引力,嘴唇貼近晨然的耳垂,喘著粗氣。
“本宮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既已嫁給本宮,那么就應該盡你一切,討得本宮歡喜,因為這就是你的命!”
一句話猶如九天轟雷。
是啊!只有討得他的歡喜,自己才能事半功倍,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不是自己中意的,確是權力最大的,只有得到他的憐憫,就可以擁有更大的權力,晨然決然地閉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清淚。
初年一點一點將她占為己有,脖子,香肩,小腹,再往下是無限春光,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絲疼痛讓晨然全身緊繃。初年緊緊握住晨然的雙手,宣示著主動權,終于,晨然最后一道防線被打破,開始慢慢回應,既然要付出全部,給你便是。初年就像野獸般不斷索取,好像有取之不盡的甘泉,一番云雨過后,初年沉沉睡去,晨然看著眼前這個本該屬于皇姐的男子,一種罪惡感油然而生,慢慢掙脫初年的懷抱,起身瞧見初年的手里抓著一個香囊,拿在手中細細揣摩,嘴角一絲嘲諷。
“不愧是貴妃娘娘!”
迅速穿好衣服,喚來宮女,將令牌交到她手中。
“如果本宮沒記錯!你就是剛才打盹的小姑娘!”
“娘娘恕罪,奴婢母親生病,奴婢寢食難安,才會偶爾失職。請娘娘寬恕。”宮女跪在地上淚眼求饒。
“小聲點,別吵醒太子,到時候本宮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宮女連連磕頭
“本宮初來乍到,需要一個貼心人,只要你好好做事,你母親的病不用擔心。”
“謝殿下,只要您治好我娘的病,小蓮愿為殿下牛馬。”
“好!附耳過來”
小蓮拿著令牌匆匆而去。
“貴妃娘娘,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朝陽慢慢爬上樹梢,一夜歡愉的初年睜開眼睛,隨手一摸床榻早已冰冷。
“來人吶!更衣!”
初年看著鏡中的自己,眉眼俊朗,神采奕奕,想起昨晚種種,嘴角浮起一抹淡笑。
隨從看著自家主子,試探性問。
“您昨晚很高興吧!”
“本宮還沒問你,怎么會讓她進來,本宮的規(guī)矩你不知道嗎?”初年言語溫怒。
“也不能怪你,她為了權勢,什么都做得出來!”初年自言自語道。
“可奴才見您挺稀罕她的!”隨從隨口一說。
“你說什么?”
“奴才說您挺稀罕太子妃的,昨天太子妃被鐘是翠宮的人抬著回來的,奴才見太子妃不省人事,才讓她在書房歇息,誰知道招來這無妄之災,適才太子妃可是哭著回去的,那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啊!”三七故意說大點聲,卻不曾注意初年嘴唇成一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