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貴妃!”初年瞇著眼睛反問。
“你是不是弄錯了?”
“小的問過很多宮中的老人,也走訪過海貴人的家鄉(xiāng),確認無誤,海貴人和現(xiàn)在的余貴妃是閨中密友,同一年入選進宮,入宮之后,海貴人圣寵不衰,余貴人則無人問津,海貴人念及閨蜜情誼,將余貴人舉薦給當今皇上,后來,海貴人不幸染上瘟疫,不治身亡,余貴人便把海貴人的荷包收藏起來,在余貴人去世不久,圣上下令清查貴人遺物,發(fā)現(xiàn)了那包帶有瘟疫的迷情香料。至于迷情香料怎會在荷包中,就不得而知了!”
三七將原委一一道出。
“余貴妃……沒想到是個蛇蝎美人啊!這下好戲要上演了!”初年轉動著手中的扳指,邪魅一笑。
“三七,我?guī)愠鰧m玩兒好不好!”
“殿下的意思是……”
以三七對初年的理解,只要初年一笑,就有人要遭殃了!
三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初年帶到了京城最有名的樂坊。經(jīng)驗富足的媽媽在門外招攬生意,三七前腳才踏進樂坊的領域,就已經(jīng)有兩三個容顏姣好的樂女來招攬生意。
“兩位爺!里邊請!”
初年扇子一展,摟著樂女大搖大擺走進去,三七隨著初年走到一座小巧樓閣,里面芳香四溢,懷中的女子隨即下跪。
“見過太子殿下!”女子小聲見禮。
“叫你家姑娘出來!”初年淡淡道。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公子日理萬機,怎的今日如此有空。”
珠簾后面緩步走來一位以輕紗掩面的美人。初年依舊手執(zhí)竹扇,面不改色,讓人覺得不怒自威。
“說吧!今日又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需要我去做!”女子淡淡問道。
“本宮要知道當朝貴妃平生事跡,包括身家背景!”
“她對你很重要嗎?”女子試探性問。
“沒什么,只是她近來對本宮不錯,本宮好奇而已,說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場。”
初年淡淡的說。
“這個倒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殿下可有線索,讓扶玉也好入手。”扶玉低眉斂眼。
“吏部尚書之女余玉燕,是她侄女,此女子沒有我想象的聰明,從他入手你們應該會容易的多。”初年望著窗口的荷花,字字句句帶著命令的口吻。讓扶玉感到非常不舒服,這么多年了,她為他出生入死,白天,她是初國最有名的樂女,晚上他就是見血封喉的殺手,他說他想要江山如畫,太平盛世。于是,她承諾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他需要,她就在。
她以為只要默默守在他身邊,看著他封侯納妻,此生足矣。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期望能站在他身邊,分享她的喜怒哀樂。可是這一切,只是一廂情愿。扶玉想到這里。不禁濕潤眼眶,縱有千言萬語。能說出口的卻只有短短一句。
“三日后請殿下派人過來。”
說完微微欠身,盡顯大家風范。
“扶玉,謝謝!”
說得真心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