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名字我心頭一緊,心臟像被人拉扯住,他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像是隨口一問,但我看到了他眼底淺淺的笑意。
我反譏道,“你未婚妻呢?”
這回他是真的笑了,嘴角都咧開,“總是像只刺猬一樣做什么?我不過是關(guān)心你。”
呵,關(guān)心我。
我那天打給他想要問清楚,他不也沒接嗎。
他見我不說話,繼續(xù)說道,“我提醒過你,他不是你的良人。沒必要為一個拋棄你的男人去喝酒買醉,女人可以任性,但不能放縱自己。不值得。”
聽到他像個長輩一樣用語重心長的口吻對我說教,我不由得冷笑出聲,心底那股怒火也迅速涌上來,“提醒?那我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和他同流合污,他又怎么會用交易來犧牲我?他不是良人,你又好到哪里去。”
“而且,我怎么樣也不關(guān)你的事。”
他眉頭微皺,沉默了片刻后說,“交易是他提出的,我是一個商人,自然不會拒絕我感興趣的籌碼。你該慶幸自己有這個價值。”
“那我寧愿沒有這個價值,也不要感情變得這么骯臟不堪。”
他眉毛皺得更明顯了,臉色有些變冷,“不是每一個你以為的好人都會一直對你好,也許他只是善用時間來偽裝表面,也不是每一個你覺得壞的人他就是十惡不赦不可饒恕,他也會有他想要珍惜的人。”
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但我不想聽。
我現(xiàn)在完全不能思考任何跟高寒有關(guān)的事情。
他刻在我心里,早已經(jīng)和我的血液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
哪怕只是輕微的觸碰,都會狠狠刺痛我。
他的決絕,他的背叛,他給別的女人的溫柔,都像烈火一樣灼傷我。
我不能想。
而袁塵驛,我不是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我更不愿理會。
我突然覺得很累,不止是心力交瘁,而是真的連呼吸都累。
最后我說,“我想休息了。”
袁塵驛看我片刻后,說了一個“好”。
他起身走到門口,手擰上門把又轉(zhuǎn)回頭,“待會我有事出去一趟,要明天才能回來,中藥我會吩咐云姨煮好給你送上來,你按時喝。還有,別想偷跑,我會安排保鏢守在門口。”
我把整個腦袋都埋進被子里,再聽到一聲淡淡的嘆氣聲后,門關(guān)了。
腳步聲越來越遠,不久,我聽到門口汽車發(fā)動的聲音。
到了晚上,云姨端著中藥來到我房間,雖然云姨是袁塵驛的人,但我就是沒辦法對著她擺臭臉,尤其她還這樣照顧我。
我喝完中藥后朝她很認真的說了感謝,她愣了愣,露出和藹的笑容對我說,“其實都是先生在照顧您,先生平時很忙,我每個月也才見到他幾次,但您這幾天生病,先生就沒離開過。我第一次看他在這里住這么久。您要感謝,就感謝先生吧。”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朝她輕點了頭。
云姨退出去后就把燈關(guān)了。
這個夜晚,我失眠了。
看著屋內(nèi)漆黑的一片,讓我想起了高寒已經(jīng)不在的那個家。
他的臉好似在周圍,仿佛在嘲笑我的悲傷與狼狽。
五年的記憶像過電影般一幕幕場景循壞播放。
他曾經(jīng)是愛我的,究竟是因為什么變了呢。
是因為庾夢嗎。
枕頭很快變得一片濕濡。
又是滿臉淚水。
高寒。
我們曾經(jīng)愛得那么鼎沸。
你也說我是你生命之最。
為何廝守的感情還會飛。
是不是我已不能盼你歸。
畫面擾亂神經(jīng)午夜夢回。
此時此刻你又在想著誰。
所有愿望都已事與愿違。
這結(jié)局讓我深夜不能寐。
夜深了我還不能睡。
第二天我是睡到中午才起來的,因為墻壁上有掛鐘,正正十二點。
我動動身體,感覺明顯比之前有力氣了,隨即下床穿鞋,開門走出去。
出了房間,我才發(fā)現(xiàn)我在二樓。
這是一棟別墅,房子很大,歐式的裝修風(fēng)格。
我從拐角的樓梯走下去,剛站在客廳,云姨就跑出來,“蕭小姐,您怎么下床了?您病剛好,身子還需,還是在床上躺著休息比較好。”
我朝她笑笑,“我身子有些黏糊,覺得不太舒服,我想洗個澡。”
“原來是這樣,生間在二樓,就在樓梯口旁邊。我去給您拿衣服。”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拉住她,“不用了,我穿我自己的就可以了。”
“您不是說身上黏糊嗎,這還怎么穿。您不用擔(dān)心,先生在您剛來那天就吩咐我去買了換洗的衣服給您,我已經(jīng)洗干凈了,您直接穿上就行。”
我心里想拒絕,但我身上這套衣服確實不能穿了。
“那好吧。”
云姨給我放好了洗澡的熱水,告訴我她在外面,有什么要求可以跟她說。
衛(wèi)生間也很大,我走到鏡子前,這么多天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臉。
燒了一圈臉都瘦了,眼睛底下的烏黑沒有那么嚴重了,但還是有點腫。
我脫了衣服往浴缸里躺下,全身都浸泡在熱水里,身子瞬間得到了放松。但我沒敢泡太久,簡單沖洗了后就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我轉(zhuǎn)頭看向袁塵驛給我準(zhǔn)備的衣服。
白色的棉質(zhì)長裙,很素凈。
我套上后發(fā)現(xiàn)尺碼剛好合適。
我回到鏡子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氣色比之前好看一些,沒那么慘白了,可能因為泡澡的關(guān)系臉頰有一絲淺淺的紅潤。
我打開門,發(fā)現(xiàn)云姨真的就守在門外。
她見我出來,看著我身上的白裙露出笑容,“真好看,還合適嗎?”
我點點頭,說合適。
她又問我,“您肚子餓了嗎,我給您備好了飯菜。”
我跟著她來到一樓的餐廳,她從廚房將食物端上來,葷素都有,擺盤看上去很漂亮,讓人充滿了食欲。
我夾起面前的蘑菇嘗了一塊,燉得特別軟爛,口感很好,沒有過分咸,但也不會淡得吃不出味道。
這一頓,我一下就吃了兩碗米飯,比平時吃得都多。可能是因為吃了好多天白粥,嘴巴都快要沒有知覺了。
吃完飯我休息了片刻后,有些無聊的在房子里閑晃。
透過窗簾我能看到門口有保鏢在把守。
我叫來云姨,跟她說我有些吃多了,想出去走走消食。
云姨一臉為難的看著我,“蕭小姐,不是我不讓您出去,而是先生走之前有交代過您不能出這個屋子。”
“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并不會做什么。”
“您身子剛好,真的不適合出去,外面天冷,萬一您又病倒了先生會怪罪我們的。”
就在我和她僵持不下的時候,別墅的大門打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袁塵驛回來了。
他看到我在一樓有些驚訝,換好鞋子就朝我走過來,“怎么下來了?”
我不說話,旁邊的云姨適時開口,“先生,蕭小姐剛吃完晚餐,她胃口很好,有些吃多了,想出去走走消食。”
“哦?胃口很好?”
袁塵驛看了我一圈,打量的目光讓我很不自在,他看到我穿的衣服后臉上明顯有了笑意,好像很高興,“要出去也可以,云姨,你給她拿一件厚一點的外套。”
“可我現(xiàn)在不想出去了。”
他應(yīng)該知道我是不想跟他一起,也沒有勉強,隨即脫下西裝,坐下沙發(fā)里,隨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抬頭問我,“想看什么?”
第二天我是睡到中午才起來的,因為墻壁上有掛鐘,正正十二點。
我動動身體,感覺明顯比之前有力氣了,隨即下床穿鞋,開門走出去。
出了房間,我才發(fā)現(xiàn)我在二樓。
這是一棟別墅,房子很大,歐式的裝修風(fēng)格。
我從拐角的樓梯走下去,剛站在客廳,云姨就跑出來,“蕭小姐,您怎么下床了?您病剛好,身子還需,還是在床上躺著休息比較好。”
我朝她笑笑,“我身子有些黏糊,覺得不太舒服,我想洗個澡。”
“原來是這樣,生間在二樓,就在樓梯口旁邊。我去給您拿衣服。”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拉住她,“不用了,我穿我自己的就可以了。”
“您不是說身上黏糊嗎,這還怎么穿。您不用擔(dān)心,先生在您剛來那天就吩咐我去買了換洗的衣服給您,我已經(jīng)洗干凈了,您直接穿上就行。”
我心里想拒絕,但我身上這套衣服確實不能穿了。
“那好吧。”
云姨給我放好了洗澡的熱水,告訴我她在外面,有什么要求可以跟她說。
衛(wèi)生間也很大,我走到鏡子前,這么多天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臉。
燒了一圈臉都瘦了,眼睛底下的烏黑沒有那么嚴重了,但還是有點腫。
我脫了衣服往浴缸里躺下,全身都浸泡在熱水里,身子瞬間得到了放松。但我沒敢泡太久,簡單沖洗了后就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我轉(zhuǎn)頭看向袁塵驛給我準(zhǔn)備的衣服。
白色的棉質(zhì)長裙,很素凈。
我套上后發(fā)現(xiàn)尺碼剛好合適。
我回到鏡子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氣色比之前好看一些,沒那么慘白了,可能因為泡澡的關(guān)系臉頰有一絲淺淺的紅潤。
我打開門,發(fā)現(xiàn)云姨真的就守在門外。
她見我出來,看著我身上的白裙露出笑容,“真好看,還合適嗎?”
我點點頭,說合適。
她又問我,“您肚子餓了嗎,我給您備好了飯菜。”
我跟著她來到一樓的餐廳,她從廚房將食物端上來,葷素都有,擺盤看上去很漂亮,讓人充滿了食欲。
我夾起面前的蘑菇嘗了一塊,燉得特別軟爛,口感很好,沒有過分咸,但也不會淡得吃不出味道。
這一頓,我一下就吃了兩碗米飯,比平時吃得都多。可能是因為吃了好多天白粥,嘴巴都快要沒有知覺了。
吃完飯我休息了片刻后,有些無聊的在房子里閑晃。
透過窗簾我能看到門口有保鏢在把守。
我叫來云姨,跟她說我有些吃多了,想出去走走消食。
云姨一臉為難的看著我,“蕭小姐,不是我不讓您出去,而是先生走之前有交代過您不能出這個屋子。”
“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并不會做什么。”
“您身子剛好,真的不適合出去,外面天冷,萬一您又病倒了先生會怪罪我們的。”
就在我和她僵持不下的時候,別墅的大門打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袁塵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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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23章 夜深了我還為你不能睡
作者:蔻依? 更新時間:2017-01-06 00:17:51? 字數(shù):3433字
蔻依(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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