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思偃知道蔚然這么久沒有聯系自己,這次打電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但現在當著斯惠言的面,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切。
于是他給秦毅發了條信息,讓他查查趙總監現在什么情況。
蔚然不可能無緣無故提這個問題。
秦毅是老爺子的人,也是公司里薄思偃唯一信任的人,所以交給他辦自己很放心。
斯惠言見薄思偃心神不寧的樣子,問道:“剛才是公司里打來的電話嗎?”
她說:“如果有要緊事可以不用管我的,我自己回去就行。”
永遠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薄思偃將她的行李放進后備箱,笑笑:“有什么事情能比你重要?”
這句話似乎相當管用,斯惠言聽得喜笑顏開,要不是在醫院里她恨不得都沖上去給薄思偃一個熱吻了。
薄思偃來到斯惠言的家里,在海市買一套這樣的小洋房也不算貴,但偏偏這個房子里有很多價值不菲的掛件和藏品。
薄思偃倒是不意外,畢竟之前留學的時候,斯惠言的家庭條件就很不錯。
他站在門口玄關處只是環顧了四周的環境,并沒有打算進去。
“你把東西給我吧,我還要回公司。”
斯惠言肯定不會那么輕易的把東西交出來,她關上薄思偃身后的大門,然后拿出一雙干凈的脫靴遞到薄思偃面前:“坐一會兒吧,我忘了東西放哪兒了,還得找找。”
薄思偃沒有辦法只能低頭換鞋,然后在沙發上坐著等。
通過這段時間和斯惠言相處,讓她卸下了防備,這時候是拿到關鍵證據的最后一步,不能功虧一簣了。
墻上的掛鐘時不時的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薄思偃看了一會兒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此時的斯惠言已經從屋內換了一件衣服,粉色的真絲睡裙,手上拿著一個透明的文件袋。
這一看哪里是要談公事的樣子,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斯惠言走近的時候,故意低了低頭,露出若隱若現的事業線,薄思偃毫不留情避開了她的觸碰。
并說道:“你這病才剛好,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斯惠言也沒有氣惱,她知道薄思偃這種人不可能那么輕易拿下,于是使出了另外一個招數:“思偃,你準備多久和蔚家小姐離婚啊?”
薄思偃只是看著她不回答。
斯惠言繼續說道:“我把這個給你就是我最后的底線了,如果你到時候反悔把我一腳踢開,那我可什么都沒有了啊?”
薄思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露出會心一笑,說道:“快了。”
斯惠言聽到這句話就跟拿到免死金牌一般,笑著將手里的文件遞了過去,并順勢一個狡猾,坐進了薄思偃的懷里。
“思偃,是我以前太高傲了,沒有珍惜你,你不會記恨我吧?”
薄思偃伸手一提,將斯惠言放到了一旁坐好,說道:“你也知道是以前了,我早就忘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重新開始吧?好不好?”斯惠言說著就要往薄思偃身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