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兇手的目的還不知道,所以也不能掉以輕心。
現在的情況是,薄思偃走哪兒都會把蔚然帶上,反正不會留她一個人在公司了。
距離周年慶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蔚氏整個公司上下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
畢竟今年是大慶,所以一定要辦的風光。
而薄思偃也知道,周年慶過后自己的身份就瞞不住了,他要快點把事情處理完,把蔚氏里那些蛀蟲給抓出來。
華市這邊,薄思煥因為剛接任BS代理總裁,所以忙的焦頭爛額。
特別是股價,降到了歷史最低,這樣下去,董事會那群老東西皮都要給他扒了。
“二少,蔚氏周年慶送來了一張請柬,請問您要去嗎?”
“去,怎么不去,要不是這堆破事,我早就去海市找蔚老爺子當面談了,這次他們主動送帖子,估計老東西想通了。”
薄思煥得意的想到,等他去海市把蔚家的聯姻敲定,拿到獨家的材料之后,看董事會那群人還敢說什么?
蔚氏周年慶送請帖這件事不需要薄思偃親自過問,一般都是送給在Z國有名望,和蔚氏有過合作的一些企業。
所以這些事情,是吳廣志在負責。
薄思煥的請柬也是他安排送出去的,他可是要讓薄思偃滾出蔚氏的。
原本他并不想做的那么絕,攪亂蔚氏的周年慶,但現在沒辦法了,都是薄思偃逼的。
趙總監入獄,就跟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可能爆炸,而新來的斯惠言又油鹽不進,想要短時間內策反還是有一些難度。
前些天他還特意使了美男計,單獨約她出來喝了一次酒,但她不為所動,連金錢的誘、惑都不為所動。
差點讓他誤以為是她看上了薄思偃,才故意推脫不歸附自己。
借著酒勁說道:“別想著攀附薄思偃,你以為他是好東西?要不是他入贅到了蔚家他連屁都不是。”
那天吳廣志也喝斷片了,就記得斯惠言潑了他一頭的冷水之后,留下一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貪圖明利?”
現在想來,他應該是冒犯了斯惠言,真是喝酒誤事。
既然這一條路走不通,那他只能孤注一擲,快速安排好后面的事情,銷毀掉那些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好在這段時間已經被趙總監清理了很多不該有的賬面,只要不去細查,暫時還查不到他的頭上。
“薄思偃啊薄思偃,你現在有多么風光,到時候就讓你有多落魄!”
不是他對不起蔚氏,而是蔚氏先拋棄他的,就別怪他不念舊情了。
隨著周年慶的一天天逼近,蔚然也忙的腳不沾地,而薄思偃不放心她一個人,不僅要忙著工作,還要護送她會場公司兩頭跑。
好幾次薄思偃趴在辦公桌上就睡著了。
看著薄思偃的睡顏,蔚然想到了他對自己的種種,好像沒有一件事是在害她,他可能真的只是單純來報恩的吧?
蔚然想:“薄思偃,你如果要裝,那就裝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