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蔚然上臺的時候薄思煥以為自己看錯了,那么現在他幾乎能肯定了,這個女人是當年的魏小然。
他一直以為她姓這個魏。
蔚然感受到了那道炙熱的目光,一偏頭和薄思煥對了個正著,但她并沒有多余的反應,而是緩緩的轉過頭,對大家說道。
“我想,剛才已經有人聽到了什么,那么我現在就澄清一下,我確實和薄思偃結婚了,但我們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此話一出,坐在一旁的蔚國不淡定了。
薄思偃趕緊搶在蔚然把話說完之前,奪過她的話筒,說道:“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他不想讓蔚然說出實情,倒不是因為怕失去蔚氏這個幫襯,而是有一種道不明的情愫在他心里緩緩生了根。
他輕輕的拍了拍蔚然的肩膀,說道:“交給我。”
手一揮,讓人把斯惠言帶了上來。
斯惠言一看到薄思偃,便大聲喊道:“思偃,救我,他們想軟禁我。”
薄思偃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拿出手機對那頭的人說道:“處理好了嗎?”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薄思偃讓后臺的師傅打開投屏,很快視頻那頭出現了一個帥氣的人臉。
笑起來又帶著些許痞痞的帥氣。
他揮了揮手像大家說道:“大家好,我是顧鶴堂,很高興以這樣的方式見到大家。”
薄思偃和霍瑾希同時扶額,這家伙真是夠丟人的了。
“說正事。”薄思偃提醒道。
“好的,那么我現在所在的位置呢就是蔚氏的監控室了,讓我們來采訪一下負責監控的劉師傅,”說完將攝像頭對準了那位保安大哥。
薄思偃注意到,此時的斯惠言臉色大變,她開始不安起來。
緊接著顧鶴堂說道:“劉師傅,20日那晚是你在值班,你能把你看到的事情給大家說說嗎?”
劉師傅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話。
鏡頭前的顧鶴堂豎起指頭比了個‘三’,那人才說道:“那晚我在監控里看到財務部新來的斯總監快下班的時候到了總裁辦,接著去了監控死角。后來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又出現在監控里,并關掉了所有的燈。”
顧鶴堂示意他接著說:“緊接著監控里傳來一聲尖叫,再后來斯小姐又乘坐電梯離開了,手上提著個袋子,沒多久薄總就來調取監控,說蔚小姐失蹤了。”
聽完劉師傅的話,斯惠言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別聽他胡說,他故意陷害我,他根本沒有證據。”
薄思偃示意保安將她拉住,等著顧鶴堂接著“采訪”。
“那么劉師傅,為什么薄總去調監控的時候你什么都沒說呢?而且監控里根本沒有你說的這一段?”
“是斯總監找到我,讓我替她打掩護,時候刪掉視頻,她給我二十萬。”劉師傅說道。
顧鶴堂沖著鏡頭眨了眨眼,笑道:“劉師傅,你視頻都刪了,你現在這么空口無憑可沒有證據啊,要是冤枉人了可不好。”
“我有證據的,斯總監后來又讓我刪了好幾段視頻,還差十萬沒給我,我留了個心眼,怕她拿我當替死鬼,所以這些視頻我都有保存。”
“好的,現在我的任務完成,把現場交給薄總。”
話到這里,視頻戛然而止,隨即薄思偃的手機上多出了幾條消息,是顧鶴堂發來的,應該是那幾條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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