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獄卒不敢直視李婉兒,十分恭敬的躬身問道。
李婉兒輕笑一聲,踱著蓮步,走到兩名獄卒面前。
她體態嬌媚,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讓那兩名獄卒不由咽了咽口水。
“你們整日呆在這地牢,倒是無趣的很。不如今日本宮賜個恩典給你們,以此度過這漫漫長夜如何?”李婉兒染著杜丹魁的紅指甲,握著手中的繡帕。
那兩名獄卒聽到她說的話,頓時面面相覷,有些不明所以。
“娘娘,這……”
“詩輕怡不過是皇上拋棄的一個女人,如今被關在這地牢里,皇上怎會再待見她。不如在此之前,便宜了你們兩個,怎么樣?”李婉兒又繼續說道。
那兩名獄卒聞言更是愣在原地,終于明白了她的意圖。
他們平日里守在在這里,根本不能離開,更別說是見著個女人了,別說是這樣美貌的人。
可是這詩輕怡不管再怎么說,還是大將軍之女,當朝皇后。
他們膽子再怎么大,也不敢對皇上的女人動心思啊……
李婉兒見他們頓在原地,自然是猜到了他們的心思。
她神色不變,語氣卻低沉了幾分,暗含鼓勵:“你們怕什么?大將軍府名存實亡,皇上都將詩輕怡打入地牢了,她這皇后的位置,遲早是誰的,你們不清楚么?”
那兩名獄卒聽罷,下意識的望向一旁的詩輕怡。
雖然她穿著囚服,頭發披散凌亂,卻依舊掩蓋不了絕色的風姿。
兩人皆是咽了咽口水,更何況,如今李容妃盛寵正盛,誰不知道?
有她打包票定是無虞,若是因此得罪了她……
想到這里,兩人更是按耐不住,對視了一眼,也不再顧忌,李婉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不論這兩人是否得手,詩輕怡的清白都成了問題。皇帝的女人一旦失貞,只有死路一條!
“你們怎敢?”詩輕怡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兩人,心中頓時一驚。
但手腳都被鐵鏈鐐銬著,只能挪著往后退到了墻角。
“老子都已經有多少天沒開過葷了,難得今天可以試試女人的滋味,而且還是曾經的大將軍府的小姐!嘿嘿……”
“是啊,這長相丟出去哪個庸脂俗粉能比的了?就算是死,那也值得了!”
那兩個獄卒說著上前,一把就將她壓在地上,撕開她的衣服。
詩輕怡想要掙扎,卻無路可退。
“要是今兒把我們伺候好了,以后在這牢里也會好過幾分。”其中一個獄卒哈哈大笑著,將身上的獄服都脫了個干凈,露出黑黝黝的膀子。
“不識抬舉,竟然敢咬我!”
‘啪’的一聲,獄卒狠狠的朝著詩輕怡扇了一耳光。
詩輕怡被打得一懵,本就紅腫的臉早已麻木,嘴角卻因為緊咬而溢出了鮮血。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那兩獄卒又撲了上來。
身上的衣物支離破碎,從身后也傳來地板冰涼的觸感。
那兩獄卒見狀,更是吞咽了口水,雙眼如狼。
詩輕怡用貝齒抵住了舌頭,準備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