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蓉站出來含蓄的說道:“宋公公,要說這浣衣局洗衣服誰洗得好,奴婢就算是手笨,也比云歌洗得好,不如讓奴婢去給娘娘洗吧?”
宋公公臉沉下來,一旁的劉嬤嬤見狀,上前將付蓉拉扯下來,呵斥,“你笨手笨腳的,若是洗壞了娘娘的云裳,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付蓉一聽果然慫了,她都忘記還是這茬了。
一旁的宮女們起初還想上前自薦,這下聽到劉嬤嬤點(diǎn)出關(guān)鍵要害,紛紛往后退了幾步,生怕被挑中。
“劉嬤嬤,我出來也有段時間了,你看云歌……”宋公公問。
付蓉馬上站出來,幸災(zāi)樂禍的指著坐在不遠(yuǎn)處的云歌,“公公,她就是云歌。”
眾人看向云歌,宋公公淡淡吩咐:“云歌跟我走一趟吧。”
云歌完全沒啥感覺,站起來跟著宋公公離開浣衣局,只是在她離開的時候,浣衣局的眾人有幸災(zāi)樂禍的,也有惋惜的,眾人心思各異。
路上云歌也不太明白李貴人這個時候找她干什么,真的是洗衣服?
很快云歌跟著宋公公來到梧華宮,“娘娘,老奴把云歌帶來了。”宋公公站在門口朝里面說著。
云歌抬眸看向門口,就見春心掀開簾子從里面進(jìn)來,看向云歌,“你跟著我來。”
“是。”云歌跟著春心一起走到李貴人的屋子里。
只見屋子里跪著兩個宮女和一個太監(jiān),云歌瞬間明白李貴人為什么會找她了,她先是下跪行禮,“參見娘娘。”
“信是誰給你的?”李貴人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柍鲎约合胍拇鸢浮?br />
云歌跪在下方,不亢不卑的回答,“娘娘不是知道了嗎?”
“你抬起頭來,看著本宮的眼睛的。”李貴人沉聲吩咐。
云歌照著,兩人四目相對,李貴人雙唇親啟:“信上寫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信上內(nèi)容可趙雨柔親筆書寫,只要跟她走的近的人,自然會認(rèn)出筆記。
李家跟趙家可是世交,李燕然跟趙雨柔自然是閨中密友,她不相信李貴人會認(rèn)不出字跡。
‘啪’李貴人一掌拍在桌子上,騰的站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手上的信封。
“好你個趙雨柔,枉我李家對趙家忠心耿耿,你竟為了權(quán)勢想弄死我。”
云歌心里覺得好笑,李燕然都被趙雨柔玩弄在鼓掌之中這么多年,這會才反應(yīng)過來,看來腦子還是挺笨的。
李貴人發(fā)了一通泄,屋子里的東西砸了個遍,動靜不小,春心站在一旁并沒有阻攔的意思。
好一會,李燕然冷靜下來,給一旁的春心會意,春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外面喊道:“來人,把這些吃里扒外的東西拖下去杖斃!”
“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啊!”
很快外面的人進(jìn)來將屋子里的三人拖出去,盡管幾人喊聲凄慘,但云歌竟然覺得挺爽的。
這喊打喊殺,只要一聲令下,蕭千毅這個權(quán)利啊,還真好用,云歌自嘲起來,也就原主傻,要是聰明一點(diǎn),自己找真相他不香嗎?
等人都出去后,李燕然挺直了腰桿立在云歌面前,平靜的說道:“本宮答應(yīng)幫你出浣衣局,不過本宮也有一個條件。”
云歌抬頭對上李燕然的眸子,下一刻就聽見李貴人繼續(xù)說道:“助本宮登上皇后之位。”
云歌:“……”怎么都想做皇后啊,做個貴妃她就不香了嗎?
“宿主,這是不是你常說的癡人說夢?”云歌嘴角抽抽,系統(tǒng)損人的詞匯真是越來越多了。
“娘娘真會開玩笑。”云歌說的小心,“我如今一沒權(quán)勢,二沒錢財,三沒人,娘娘要我如何助你?”
云歌既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而是把這個問題仍過李燕然思考。
李燕然揮揮手讓云歌起來,隨即朝春心投去一個眼神,很快春心拿過一面銅鏡。
李貴人一只手翹著蘭花指愛不釋手的摸著自己臉,一只手則舉著銅鏡,對著臉翻來覆去的看。
越看她就越滿意,如今她這皮膚就跟新生兒的皮膚一般,白如白雪,光滑如玉,粉嫩粉嫩的。
“云歌你太小看自己了。”李貴人放下銅鏡,低頭盯著云歌,“你可知你送本宮的水是何物?”
“娘娘體會過了,何須再問我?”云歌不回答反問著。
“哈哈哈哈。”李貴人忽然大笑起來,這么神奇的水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雖然不太明白云歌為什么有這么好的東西,不過現(xiàn)在兩人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她到是不想去計(jì)較這些。
李燕然走近云歌面帶笑容,一副姐妹兩好的樣子。
“姐姐從前身份就是丞相千金,日子不差,若是姐姐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允你做我的一等宮女日子雖比不上千金,可也比你做那下等宮女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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