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狹窄的車廂內,跟身后的男人緊密相貼的肖韻聲音都有些飄忽。
“還敢嗎?”
黎時鞅湊到她耳邊問,嘴邊還掛著惡劣的笑。
這檔口,肖韻腦子一片空白,聽了這話,也只想順著黎時鞅的意,哼哼唧唧地回:“不敢了......”
“肖韻,就算我結了婚,你也別想離開我?!蹦腥苏Z氣冷然,“要再敢接近別的男人,我會讓你再也下不了床?!?br />
肖韻背對著男人,聽著對方反常的話,意識在這昏暗的空間內變得昏昏沉沉,直到被掉落在座位下的手機震得清醒過來。
肖韻掀開被汗濕的眼睫,看了眼屏幕,是夏茵瓷。
她扭頭不理,男人卻是長臂一伸,將手機接通拿到她耳邊:“接。”
“茵瓷,嗯~”
肖韻一說話,黎時鞅就惡劣作亂,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電話那端的夏茵瓷聽到。
那邊的人也沒多留意,只是開門見山道,“親愛的,下月我就結婚了,你來當我伴娘吧?!?br />
一邊接閨蜜的電話,一邊和閨蜜的男朋友糾纏在一起,還被邀請下個月做他們婚禮的伴娘。
諷刺,荒誕,可笑。
肖韻沒敢和夏茵瓷多說,匆匆搪塞幾句就直接按掉了電話。
她擔心自己沒忍住爆粗口。
“怎么樣?”黎時鞅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這種時候接我未婚妻你閨蜜的電話,是不是很刺激?”
“沒......”肖韻嘴上否認。
黎時鞅笑了幾聲,話里不知是諷刺還是興奮:“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肖韻,承認很難嗎?你享受這種背叛她的快感......”
小腹不時傳來的陣陣不舒適的疼,肖韻不知道是被男人的言語刺激的,還是疼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涌出來,抹也抹不凈。
最后她在一片混沌中厥了過去。
......
再醒來時,肖韻躺在后座,身上草草地蓋著一件衣服,手腕的束縛已經被解開。
而黎時鞅正坐在前面駕駛座上抽煙。
見她醒了,男人吐出個煙圈,回頭睨著她:“下個月我和夏茵瓷的婚禮,她要請你當伴娘?”
“不許拒絕。”他將煙頭捻滅,不等肖韻回話就命令道。
明明是平淡的語調,說出的話卻殘忍得像是劊子手,“就算回頭我和她在你面前有了什么,你也得受著,你別想離開我,也別想著去找別的男人?!?br />
肖韻面無表情,也不答話,顫著酸軟的雙腿套上衣褲。
她心底五味雜陳,對這個莫名其妙變了性子的黎時鞅只有無力感。
黎時鞅對肖韻的反應也沒什么所謂,只將肖韻送回別墅。
“肖韻。”
車子停穩,肖韻正準備下車時,又聽見駕駛座上的男人喊了她。
肖韻打開車門的手頓住,看向那個男人。
駕駛座上的黎時鞅又恢復了以往那副清風朗月的模樣,神情冷漠,語氣更是冷淡:“以后別再主動出現在我面前了。”
肖韻:???
這人是有病吧。
“老板是占了便宜不認賬嗎?”
“嗯?”
肖韻盯著黎時鞅的微側過來的臉沉默了會兒,她跟了黎時鞅這么久,自然明白他這個問詞是什么意思。
她壓住心底的嘲諷,勾唇調侃:“不知道老板您是怎么想的,突然扯著我......”
她話沒說完,但臉上有意表現出嬌羞,后面的含義顯而易見。
“然后又對我說,即便您在我面前和夏茵瓷有了關系,我也得受著,可現在,在我懷疑您對我余情未了的時候,您又警告我,離你遠點......”
第一次在黎時鞅這里嘴上得了便宜,肖韻心情不錯,完了又不怕死地提了句,“老板您要不要去看看精神科醫生?說話顛三倒四的,似乎.......不太行啊......”
說完她“哐”地一下甩上車門,絲毫不給黎時鞅反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