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諍剛準備沖出去,想要教訓岳高,但想到他是岳嵐雅的哥哥,腳步頓了下來。袁諍轉頭問:“我去教訓一下岳高,你沒意見吧?”
岳嵐雅聽到他要教訓岳高,想著自己剛穿過來不久,這個身體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估計原身自己在的時候也不想她親生哥哥受傷吧,即使再沒有用,也不能讓他受到傷害,我要替她守護這個家。
于是岳嵐雅上前拉住袁諍的衣角說:“你能不能不要去?我就我哥哥和母親兩個親人,要是他受到了什么傷害了,我母親會傷心的......”
袁諍聽到這個話,抬頭看見岳嵐雅眼下的淚,說:“好,那我就不去了,可是要是岳高一直這樣,你又能擺平多久?總不可能都像我一樣好說話吧?”
“這就不需要你多言了,我會給他一點兒教訓的,還有岳高在你這拿了多少錢?我回去之后會還給你的。”岳嵐雅頓時冷漠起來說。
袁諍聽到她這樣,心里有點不舒服。默默想著自己關心她,她還這樣不知好歹,我堂堂大燕皇帝什么時候這么關心過人,現在還不領情,真的是過分。
袁諍也冷漠了起來,說:“我也不知道他拿了我多少錢,你看著辦吧。”
岳嵐雅想到他穿著衣服都這么好,肯定好昂貴,隨身的一個玉佩都給你抵自己在衙門干一年仵作的工資了,待會兒還是回去看看我自己手中有多少銀子吧,全部賠給他算了吧。
我也不想欠別人人情,看來是時候給岳高一點兒教訓了,要不然他天天這樣出去賭博,我自己都沒有銀子用了。
“那好,我回去之后就賠給你。”岳嵐雅說。
袁諍抬頭打量了岳嵐雅一眼,心里又犯賤的想到,她家里到底怎么樣啊,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窮啊,可是親哥哥還要出去來偷別人錢,我之前不是給過她一筆錢嗎?
袁諍開口問:“你家里到底怎么樣啊?我之前不是已經給過你錢了嗎?為什么他又這樣?”
岳嵐雅頓了頓,沒想到他會這樣問,該怎么答復他比較好呢?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境也挺普通的,哥哥喜歡賭博,你之前給的錢早已揮霍完了,才會這樣的......我替他對不起你。”岳嵐雅斷斷續續的說,覺得很難為情。
袁諍聽到她這樣說,便沒有再問了下去。
他心里想著: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子,有這么大的寬闊胸懷,敢來當衙門的仵作,天天圍著尸體打轉,像我這樣出生高貴的,都沒有這份勇氣,我似乎越來越欣賞她了。
于是袁諍便把心里想的話說出了口,說:“你真是膽大啊,要是普通的女子看見尸體估計只會嚇的尖叫,而你卻敢當仵作驗尸體。”
“我原本想是你是什么仵作之類的家庭傳承出身,聽到你家中還有個哥哥,便知道了自己想錯了,我可真是好奇啊,你為什么想要來當仵作呢?”
袁諍說完,手摸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岳嵐雅。
岳嵐雅想了想,我怎么知道原主為什么要賴當仵作呢?在她腦中的記憶中翻了翻也沒有找到到底是為什么?還頭暈了起來。
岳嵐雅捂著頭,只好想著自己當初當偵探的初衷說:“因為喜歡醫術啊,所以就想要當仵作,給人治病不行,就只能來研究尸體了啊。”
袁諍聽到了她這一番無所謂大膽的話,想著看來自己真的要拉攏一下岳嵐雅了,這般齊女子,誰不想呢?這次我出來居然有這么大的收獲。
突然,宋家的小廝找到了這里,在門口大聲喊著說:“袁諍公子,宋家出事了,你快點兒過來。”
袁諍和岳嵐雅聽到這話,紛紛嚴肅起來。
岳嵐雅問:“什么事?”
小廝聽到岳姑娘也在這里,就不用自己再白跑一趟了,內心感到高興,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宋家現在出了大事。
“我啊......我也不知道宋家出了什么事,我就區區的一個看門的小廝,怎么會知道呢?是有人叫我過來袁諍的,我才跑過來喊的。”小廝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
岳嵐雅聽到這話,趕緊拉著袁諍的手準備去宋家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袁諍愣了一下便被拉著跑了起來,看見岳嵐雅牽著自己的手,想到這研究尸體的女子,都不拘小節的嗎?
小廝也跟著他們跑起來了,說:岳姑娘袁諍公子,你們先去,我再去找人過來。”
岳嵐雅聽到這話停住了腳步,想到叫我們倆個人不就夠了嗎?還要找誰去?
于是岳嵐雅叫停了剛轉身要走到小廝問:“你先等等,你還要去找誰啊?”
小廝疑惑的說:“我去找衙門的人啊,怎么了岳姑娘?”
岳嵐雅心里想到有我不就夠了嗎?那個把宋家當祖宗的縣太爺又沒有什么本事,但還是沒有說出口,松開了牽著袁諍的那個手。
袁諍感受到自己手上軟軟的觸感消失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心失落起來了,黯然失神起來。
岳嵐雅不在意的向小廝揮揮手,說:“你去吧,趕緊去。”
小廝聽到這話又飛快的跑走了。
岳嵐雅看了看,這里離宋家還有幾條街,急也是沒有永的,于是慢慢的走了起來。
走了一會兒,看見袁諍沒有跟上來,岳嵐雅回頭望了一眼,看見他還停在原地。
“喂,你在想什么呢?還不走?現在還不知道宋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岳嵐雅大聲的朝袁諍喊到。
袁諍不由自主的想脫口說:在想你啊。關鍵時候還是沒有說出來,急忙跑了幾步,來到了岳嵐雅身邊。
“走吧,我們快點去看看,那個小廝那么急,指不定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說出口呢?”袁諍拉起岳嵐雅的手跑著說。
岳嵐雅心里疑惑到,剛剛一點兒都不急,現在到時比我還急了起來,這個人還真的是奇怪啊!
岳嵐雅跟著他跑了起來,不一會兒便累的氣喘吁吁起來,想著這具身體可真沒有用啊,估計從來都沒有鍛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