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不知道痛的。”丁零突然大步跨到青衫男子面前,蹲下 身去,雙手拉住對(duì)方的褲子便往下拽。
“喂喂喂,你這女子怎能這樣,不知道男女有別……喂……你……你脫我褲子干嘛……”青衫男子著急大叫,一雙大手死死拽住的自個(gè)的褲子。
“誰要脫你的褲子啊,我只是想看看你腿上的傷。”丁零大笑,聲音一若出谷黃鶯,格外清脆動(dòng)人。
青衫男子聽后,臉蹭的一下變得像是紅透了的蘋果,極其羞澀,又不好意的“哦”了一聲,聽著丁零的指揮坐了下來。
丁零慢慢的撕開傷口邊的布,這才吃驚的發(fā)現(xiàn)傷口竟然足有兩寸長(zhǎng),由于傷口過深,兩邊的肉向外翻著,早已是血肉模糊。
丁零抬頭,皺著眉頭望著青衫男子,問道:“一定很疼吧!”
“我沒事,只要五哥……”
“五哥?你再說一次五哥,我就……我就給把他身上的紗布全拆了。”看著這兒呆板少年,丁零突然就滿肚子火氣,嚷嚷著險(xiǎn)些跳腳起來。
“姑娘你不可以……”左左岸心急,一把死死拽住了丁零的手,這一刻,天知道他有多害怕這暴怒的女子會(huì)真去傷了墨子非。
即使他心里是有些許覺得丁零不太可能真去這樣做,但是只要是涉及到墨子非安危的事情,他就絕不允許自己心存一絲的僥幸,讓其去冒一分的險(xiǎn)。
丁零的胳膊被抓的生疼,猛地抬眸,正欲開口質(zhì)問,卻在看到青衫男子眸子里的認(rèn)真的那一刻,突然就笑了。
“真是個(gè)傻子,都傷成這樣了,還只記得五哥,五哥……放手,你這樣抓著我,我怎么去給你拿藥治傷。”
“那你不會(huì)……”
看著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青衫男子,丁零有些哭笑不得,也只好應(yīng)允,“不會(huì)不會(huì)——”
“那……”
“我——絕對(duì)不會(huì)去傷害你的五哥,你——給我閉嘴,不許再啰里啰嗦,也不許動(dòng)。明白了?”
青衫男子有些孩子氣的回應(yīng)著丁零的叮囑,聽話的放手,坐回了原地。
丁零小心的處理著傷口,順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些人……”
只是她的話還沒問完,就被一旁的墨子非冷冷的打斷了,“想要活命的話,就不要問不該知道的事。”
丁零扭頭看了墨子非一眼,做了個(gè)鬼臉,表示著內(nèi)心的不滿。
青衫男子只是笑笑,亦沒有講話。
“那我就叫你左左岸,至于他就叫左岸吧!”
“左左岸?”
丁零點(diǎn)頭,笑容一若那春日和熙的陽光,明媚燦爛。
伸手,輕拭著左左岸額際豆大的汗珠,左左岸的臉再次變得通紅。
穿針引線,縫合傷口即將收尾時(shí),丁零突然問:“左左岸,你覺得我漂亮嗎?”
左左岸“啊”了一聲,不知所措的望著丁零,卻又聽到丁零問。
“左左岸,有女人摸過你的大腿嗎?”丁零說著,手卻已順著左左岸的傷口摸上了膝蓋,笑容里充滿了邪魅,大有一探究竟的節(jié)奏。
“姑娘,男女……”青衫男子的男女有別還沒說出口,話已被丁零截了過去。
“你別大呼小叫行不行?不就摸了你一下嗎?怎么?我一小女人都不覺得虧,你一大男人怎么像是失了身一樣。這算什么理啊?”
“可是……”
“可是什么,你就當(dāng)是你老婆摸你好了。”
聽著丁零的話,左左岸愈發(fā)的緊張起來,“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gè)所以然來。
“我什么我?”丁零瞧了一眼左左岸,開始利落的整理傷口引線,左左岸卻冒出了一句“我還沒娶妻”。
丁零大笑,安慰道:“那你就當(dāng)是提前演練嘛!”
左左岸卻更加著急了,直喚“姑娘,不可以……”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么煩啊,你就當(dāng)是一個(gè)女醫(yī)生吧!醫(yī)者父母心,父母心,這總可以了吧?”
左左岸還想說什么,卻被丁零的下一動(dòng)作硬生生的給嚇了回去。
“難道你真覺得我不漂亮?”
突然,丁零俯身上前,這咫尺的距離,卻讓面對(duì)勁敵巋然不動(dòng)的左左岸大驚失色,連聲說道:“不不……”
不想又被丁零逮到了新機(jī)會(huì),“那你在說我很丑嗎?”
“不,不是……”左左岸一手撐著身體繼續(xù)往后仰去,一手慌亂的左右揮動(dòng),一再否定。
“你居然敢說我丑?是活膩了嗎?”丁零故作生氣,威脅道。
眸中的笑意卻更濃了,只是一味顧著著急的左左岸卻不曾察看到,依舊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如何解釋。
“我……我……”
第12章 姑娘,不可以
作者:愛笑不哭? 更新時(shí)間:2020-01-24 20:09:57? 字?jǐn)?shù):1524字
愛笑不哭(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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