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你不要再回顧家了,咱們家就你一個寶貝女兒,哪怕養一輩子都行?!卑舶职植粷M的臉上,滿是心酸。
安辛還想再說些什么,可見二老態度堅決,也只好咽下。
……
顧澤之沒有想到,安辛竟然一連三天都沒有回家。
作為醫生,安辛遇到緊急手術的時候,也有過徹夜不歸的情況,但像這樣連續幾天不回家卻從來沒有過。
他平日里工作忙,但他已經習慣一回到家,安辛就等在家里了。
顧澤之眉頭緊皺,思考那天把安辛一個人丟在西餐廳,她生氣了?女人都這么小心眼嗎?
手機響起,顧澤之立刻接了起來,但看到顯示的名字后有些失望:“喂,爸?!?br />
“臭小子,趕緊給你媳婦道歉,把她哄回家!”顧父的怒吼聲傳了出來,“柳寧寧這個女人你到底怎么處理的,竟然跑到親家那里鬧事,把親家公都氣得中風病倒了?!?br />
“你趕緊處理掉這個女人,我不想再聽到有關她的任何事情。”
“你要是哄不回你媳婦,也就別認我們這個爸媽了!”
顧澤之掛掉電話,臉色已是黑如鍋底,眼眸中更是醞釀著一場可怕的風暴。
說實話,他不愿意和柳寧寧這個女人接觸太多,替喻子戚解決麻煩之后就懶得再管了,但他明確的警告過她,不要惹事。
她這是不把自己的警告放在眼里?還是有別的企圖?
顧澤之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冷漠:“柳寧寧這個女人不安分,上次你在電腦上不是收集了她的罪證嗎,那就讓她下半輩子都在牢里度過吧?!?br />
對于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他可不會有半分的憐香惜玉。
但是,她竟然把事情捅到了岳父母那兒,這個問題可不太好解決,顧澤之不禁頭疼了起來。
……
天色漸漸黑了,一輛邁巴赫緩緩駛入小區。
安辛正在照顧安爸爸喝藥,忽然聽到敲門聲,她快步走過去開門,只見顧澤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安辛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側身讓他進門。
安媽媽一見到顧澤之,臉色就冷了下去:“顧總這么晚了還登門,有何貴干?”
“媽,我是來接安辛回家的?!鳖櫇芍畬⑹种械亩Y物奉上,臉上也掛上幾分溫和的笑,“您平日愛穿旗袍,這是一對和田羊脂白玉的手鐲。”
安媽媽只是瞟了他一眼,并沒有接。
顧澤之也不惱,將禮物盒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又提著一個袋子朝安爸爸走去:“爸,這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顧總還是請回吧,我們安家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br />
二老的態度十分強硬,安辛見狀,趕緊調節氣氛道:“東西先放下吧,你吃飯了嗎?”
“剛下班就趕過來?!鳖櫇芍畬Π残咙c點頭,算是打算招呼。
安媽媽的面色松了些,顧澤之聞色十分誠懇的說明來意:“爸,媽,事情我都聽說了,特意趕過來給您二老道歉的?!?br />
“無論你今天說什么,我都不會讓辛辛跟你回去的?!卑舶职謵叟那校粷M的將頭扭到一邊。
安媽媽更是滿眼的責怪,“當初結婚你是怎么給我保證的,這結婚才幾年,就搞大了小三的肚子,更過分的是你居然讓辛辛給她做流產手術!”
“我今天過來就是解釋這件事情。”顧澤之難得放低身,“柳寧寧和我沒關系,她肚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br />
豎起耳朵偷聽的安辛,驚訝的放下手中的東西,“你說什么?”
“不,不是你的孩子?”安爸爸不滿的眼神,瞬間變成銳利的審視。
“我從未說過孩子是我的?!鳖櫇芍ǖ淖嘲l上面,自然的接受來自安家人的目光。
對于他的為人,安辛還是有所了解的,顧澤之一向是敢作敢當,從不屑于說謊,更不會推卸責任。
可電視報道,安辛壓下心里的激動。
安家父母對視一眼,露出放松的神情。
“咳咳,澤之,事情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就是一場誤會。”安媽媽瞬間改變了態度,充當起了和事佬,“但這個事你還得親自跟辛辛解釋,讓辛辛原諒你才行。”
顧澤之趁熱打鐵,“爸,媽,那安辛……”
安爸爸還想阻止,卻被安媽媽直接制止,暗示他看看安辛。
此時的安辛臉上哪還有半點怒氣,看到這樣,安媽也直接扶著安爸走了出去。
“就算公司的事再忙,有些話也要說清楚,不能白讓我們家辛辛受委屈?!卑舶职峙R末了,不放心的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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