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辛茹苦培養(yǎng)?
柳悅露出一絲冷笑,“從上初中開始,所有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都是我自己打工掙來的,你們含辛茹苦養(yǎng)的,只是柳想而已。”
柳國華不自然地干咳了一聲,“我們只掙得到那么多錢,一大家子都要養(yǎng)活,我們能有什么辦法?都是一家人,你跟你弟弟計較什么?!”
“行,你說都是一家人,那奶奶身體變差了,我工作忙,信任你們,把工資大半交給你們,希望你們好好照顧奶奶,你們做了什么?給柳想買房買車,一分都沒剩。奶奶難道不是一家人?”
柳悅不想在這種場合搞出亂子。她壓著怒火,語氣幾乎沒有波瀾,但每個字都等同于逼問,讓柳家三口忍不住開始擦冷汗。
如果不是這次住院,柳悅甚至不知道奶奶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這么糟糕。
“姐,話也不能這么說,我是你弟弟,你拿錢給我買車買房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么?”柳想壯著膽子開口。
“天經(jīng)地義?”柳悅怒極反笑,“行,我現(xiàn)在也可以告訴你們,你們無法參加婚禮,也是天經(jīng)地義?!?br />
說完后,柳悅挺直背,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花園。
“柳悅,我早就看穿了,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忘恩負(fù)……”
柳國華一家人還沒罵完,一個欣長挺拔的身影走到了門口。
安??吹絹砣耍娂娗飞?,“總裁。”
柳國華轉(zhuǎn)頭,一下子就看到了孟宇舟。
眼前的男人眉眼精致,明明長相偏秀氣,但渾身散發(fā)出的氣場,卻讓現(xiàn)場溫度似乎都連降了好幾度。柳國華張了張嘴,一聲“女婿”卻是怎樣也無法叫出口。
“他們怎么了?”孟宇舟看了一眼安保。
“他們自稱是少奶奶的家人,想進(jìn)去參加婚禮?!?br />
孟宇舟的視線在柳家人身上淡淡一掃,“少奶奶怎么說?”
“少奶奶說,不認(rèn)識他們?!?br />
孟宇舟收回視線,“那就把他們?nèi)映鋈??!?br />
說完后,孟宇舟單手插兜,也進(jìn)了花園。
花園里人聲鼎沸,聚集了全S市的名流,他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柳悅。她安靜地低垂眼簾,仿佛這場婚禮跟自己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孟宇舟微微一愣。
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更加不在意這場婚禮。
孟宇舟的進(jìn)場,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眼光。大家也終于后知后覺地注意到了這個站在角落的新娘。
他走了過去,朝柳悅伸出手,“走了。”
柳悅抬頭。
孟宇舟穿著剪裁得體的高定黑絲絨西裝,從五官到臉部輪廓,都像極了完美的藝術(shù)品,無可挑剔。即使她提前做了準(zhǔn)備,心跳還是漏了一拍。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挽住了孟宇舟的胳膊,沿著花瓣鋪成的小路,朝著人群中走去。
孟宇舟這次閃婚,很多人都不清楚新娘的身份。柳悅能夠感受到從四面八方投過來的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和壓不住的竊竊私語:
“聽說孟總這次娶的這個女人,連個正經(jīng)工作都沒有,根本上不了臺面。”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貍精手段,早知道孟總這么好騙,我也上了?!?br />
“嫁進(jìn)孟家,不是圖錢,就是饞孟總的身體唄,孟家早晚會把她掃地出門?!?br />
……
柳悅聽著這些議論,只覺得好笑。她微微頷首,用力地握住孟宇舟的手,和他十指緊扣。
人和人之間本來不認(rèn)識,但卻因為猜疑和妒忌,可以把所有惡意的想象栽贓到對方身上。最好的回?fù)?,就是昂首挺胸,氣死她們?br />
她才不想忍。
孟宇舟側(cè)頭,看向她時,眼里多了一絲玩味,附耳低聲道:“緊張?”
溫?zé)岬暮粑鬟^耳垂,柳悅眨了眨眼睛,鎮(zhèn)定自若,“沒有,只是第一次結(jié)婚,沒什么經(jīng)驗,需要你帶帶我,別出錯?!?br />
“我也是第一次。”孟宇舟笑了笑,手掌打開,完完全全地將柳悅的纖細(xì)的手包裹其中,“走吧,去臺上了,只要微笑就行?!?br />
鮮花鋪就的華麗舞臺上。
柳悅保持著端莊的笑容,像個假人似的站在臺上,陪著身旁的男人承受來自四面八方的,或祝福的或懷揣惡意的打量。
突然,她感受到了兩道幾乎可以把她灼穿的火熱視線,她循著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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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奶油花卷? 更新時間:2020-05-04 10:22:24? 字?jǐn)?shù):1425字
奶油花卷(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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