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說道:“今晚我就搬出去,以后永遠不會再打擾你了。”
我拿起包向前走,去哪也不知道,只想離開他身邊。
但是他突然從后面走過來,輕松的將我抗上肩膀然后扔進車里。
車子開了多久,氣氛就凝固了多久。
他聚精會神的開著車,而我則是在后面悶聲哭著,我們就好像兩個不同空間的人。
終于,在看到一半的時候,阮亦明開口了:“念念,我現在真的很累,乖一點,別鬧脾氣了好嗎。”
鬧脾氣,原來我的痛苦在他眼里看來只是無理取鬧,鬧脾氣。
“阮亦明,以后不會再有人跟你耍性子了。我知道我的家世比不過人家,配不上你。所以我祝你和你的新婚妻子幸福。”
說完就準備去開車門,奈何我忘了車門是鎖著的,只好不斷的拍打車窗喊道:“讓我出去!”
“念念,如果你再這樣鬧下去,我可能真的會把你扔出去。”
“那你扔啊!”我不甘示弱。
話音剛落,一陣急速剎車,阮亦明停車了。
他不說話,但是隨著車門被解鎖,我也知道是讓我下去的意思。
我沒作回應,立馬打開車門拿著包走了下去。
此時偏僻的馬路上十分寂靜,路上已經沒有行人車輛,一下車,冷風就嗖嗖的往身上吹。
還不待我站穩腳跟,阮亦明的車子隨之發動,向前駛去。
早在看見那個視頻新聞的時候,看見他那吝嗇的笑容時,我就知道自己對他無足輕重。
此時他真的扔下我不管我,更加印證了這一想法。
和阮亦明相遇,是一個意外。
我的家世并沒有多顯赫。父親是個賭鬼,母親是個帶有輕微精神病癥狀的老實女人。
那時我父親欠下一屁股賭債,母親生病無錢治療,于是我只能一邊上學一邊打工。
恰好阮亦明公司為了打響名聲,便設立慈善基金用來資助學校的貧困生,而我在需要資助的名單里。
我很早就愛慕阮亦明,打心底里對他敬佩尊重。在畢業后我便去了阮亦明的公司應聘過關斬將爭取到了董事長秘書的職位。
那時我把阮亦明當做偶像,成天跟在他身邊學習。
而之所以會和阮亦明走在一起,源自于一次醉酒。那次他在飯局上應酬喝醉了,我送他去的酒店,結果他醉醺醺的狀態下將我認作別人,然后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他在酒醒之后雖然有些錯愕,但是也很快的表示要對我負責。
我本來只是想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并沒有想要他的什么承諾。但是他在回去之后就撤去了我的職位,然后將我接進別墅,另外還幫我的母親請了一個特別好的醫生看病。
他只說:“以后跟我,我不讓你吃虧。”
然后我感動的點了點頭。
這一跟就是兩年。
兩年內,他不讓我工作呆在別墅,我聽他的。
他不讓我出去瞎跑,我也聽他的。
我的世界在這兩年都是被他給滿滿的撐起來的,他漸漸成了我的全部。
我很喜歡和他撒嬌說我愛他,盡管他一次也沒有這樣回應過我。
但是我從沒有質疑過他愛我,因為在每一次歡愉的時候,他總是不遺余力,并且事后緊緊的抱著我,將我鎖在懷里。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錯了,原來性和愛,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大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