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未晚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認(rèn)出了劫匪的領(lǐng)頭人——江余墨。
他不應(yīng)該是在京中當(dāng)他的正六品驍騎校嗎?怎的竟當(dāng)起了劫匪?
程未晚的腦海里響起了臨出京之前白纖嫵對原主說過的話。
“我的好姐姐,你放心好了,不僅是你跟你的家人,所有跟你有關(guān)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元奕更不會留著你的爪牙,要怪就怪你太鋒芒畢露而又自以為聰明吧。都是你害了他們的。哈哈哈哈哈。”
白纖嫵當(dāng)時那惡毒的神色跟笑聲浮現(xiàn)在眼前,程未晚能從原主的記憶中感受到那種恨意。
所以趙元奕竟然卸磨殺驢,對昔日幫過他的人動手,竟迫得余墨這般正直的人當(dāng)了劫匪?
程未晚被原主的情緒影響,臉色蒼白,一下子竟跌坐在地,江余墨的心口上有一道疤痕,那是當(dāng)初為了救原主擋了劫匪一刀而留下的,現(xiàn)在竟然當(dāng)了劫匪,世事弄人啊。
外頭,只一會兒,江余墨等人竟露了下風(fēng)。
“王哥,貨全跑了!”
王麻子做這一行已經(jīng)很久了,這是第一次被截胡。
“給我將這些自詡是俠匪的家伙給殺了!一個不留!”王麻子氣得不輕,這一趟就這么白跑了。
江余墨幾人漸漸敗退,他掩護著其他人先撤,結(jié)果手臂卻是被砍刀了一刀。
“罷了罷了,欠下的債,終究是要還的。我白撿了上官未晚的身體,這債自是我來還。”程未晚從一旁的地上撿起一只樹枝,削尖了藏于袖子里,然后站起身假裝要逃被絆了腳。
“啊!”一聲輕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抓住她!”王麻子的人圍向了程未晚。
“江哥快走!”江余墨的弟兄連忙過來拉了他一把。
“不行,我現(xiàn)在要是走了,她怎么辦?”江余墨看著“驚慌”的程未晚毫不猶豫地說道。
程未晚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江余墨果然跟記憶中的一樣,性格太剛直,但是過剛易折,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會這么快被迫革職輪落到這個地步吧。
“啊不要過來!”程未晚“害怕”的尖叫著往江余墨身邊跑過,一陣呢喃之聲傳入江余墨耳中。
江余墨臉色震驚,憋紅的臉上青筋凸起顯示了他的掙扎,看著程未晚被王麻子的人擒住,江余墨大手一揮:“撤退!”
“賤人!”王麻子見江余墨跑了,一肚子氣,抬起手準(zhǔn)備摑程未晚。
“啊不要打我的臉!”程未晚“害怕”地尖叫了起來。
“等等王哥,我們現(xiàn)在就剩這一個貨了,要是打壞了兄弟們可就虧本了啊。”旁邊走出一個瘦高個兒擋住了王麻子的手。
“哼,左右剩一個也是賠本。”王麻子還是氣不過,“不如留下來哥幾個自己享受。”
程未晚眸子微瞇,手指碰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尖銳樹枝。
“王哥,我們可不只有鳳滿樓一個選擇。”瘦高個瞥了程未晚一眼,“給收拾成官家女子報過去,相信解語樓會收的。”
王麻子猶豫地看著程未晚,假報官家女子,那可是大罪。
“解語樓可是能培養(yǎng)揚州瘦馬的地方,要過冬了,我們可不能賠本。”
鳳滿樓是雍和城最大的青樓,姑娘貌美如花,各式各樣都有,可以完全滿足客人的要求。
而解語樓不一樣,它是雍和城最大的伎妨,有的女子是賣藝不賣身的,并且它敢收官家淪落女子并且沒有出事,只因解語樓這些年培養(yǎng)出了三匹馬,揚州瘦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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