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瞇著眼睛挑眉,很喜歡看見她的驕傲被他一寸寸碾碎,在他面前低頭如喪家之犬的樣子。
“怎么樣都行?什么都愿意做嗎?”
“是!”
司庭好整以暇:“這樣吧。公司晚上有個客戶要招待,你就去陪我這個客戶喝酒。”
林笙歌猛然豎起了全身的刺,那眼里帶著痛恨,也有嘲諷,“司庭,你讓我去陪酒?”
司庭沖她冷笑,“怎么,不是要回孩子嗎?這點事情都做不到?”
林笙歌咬碎血肉往肚里吞。眼睛就如同枯朽的黑洞,能把一切吞沒,化為虛無。
“你真賤!”
再怎么說他們也做了五年夫妻,把自己前妻送別的男人作踐,他的確是夠恨她。
司庭猛地站起來就掐住了林笙歌的脖子,臉上掛著令人膽寒的笑意。
“林笙歌,五年前我就該掐死你了,留你一條賤命,從監獄里出來,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嗎?”
林笙歌不答,只冷笑。
司庭在她冰冷目光的注視下,面色越加冰寒。
他笑得無比殘忍:“好啊,我看看你能硬氣到什么時候。林笙歌,你想跟我玩?我玩死你!”
他就是要將她狠狠羞辱踐踏到底,就是要看她卑微求他的樣子。
……
晚上九點,紙迷金醉的會所包廂里,花枝招展的女人陪在幾個男人身邊,調笑。
林笙歌站在包廂中間,任由那些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司庭坐在一角,交架雙腿,一抹陰冷的笑容掛在嘴角。
“這女人給你們,隨你們怎么玩。”
男人們哄笑調戲。
“哇,這妞不錯。”
“正點。”
“小姐,過來。”
林笙歌沒有躲閃,抬起頭大大方方。
司庭要羞辱她,這就是他的目的。
一個男人將林笙歌一把拉過來直接抱懷里上下其手。
林笙歌忍著惡心不動,任由男人那雙大手在身上右移。
男人又給她灌酒,占滿酒味的呼吸噴在她脖頸間。
“小姐,不要這么冷漠。來,我們喝杯。”
“喂喂,陸少,你想一個人霸占美人。”
“就是就是,這么漂亮的妞,我們一起。”
“哈哈哈……”
林笙歌把掌心的肉都掐出血,忍了半天最終還是忍不住。
她嚯地掙脫男人,猛地站起來,勉強扯一個笑:“陸少說要喝,自然是要喝盡興。”
說著就抄起桌面的酒瓶,仰頭咕嚕咕嚕大口喝。
她一口氣喝了一瓶酒,末了又抄起一瓶,仰頭又灌。
邊上的男人都為她的驚人舉動吃驚,然后起哄:“好!”
“不錯!哈哈哈。”
“看不出啊,小姐這么能喝。夠給面子。”
林笙歌一連灌了三瓶酒,喉嚨火辣辣的痛。
但她知道她沒有后路,她酒量不錯,這樣以退為進,也許反而能掙得些生機。
果然,到她喝完第四瓶酒都不見絲毫醉意時,幾個男人都對她有點刮目相看了。
“小姐,你是真不錯啊。這酒勁頭足,尋常人喝上一瓶就能醉了。”
那個叫陸少再次將林笙歌抱懷里,看向角落的司庭:“司少,你今天找來的這女人真不錯。我很滿意。”
說著又轉回看林笙歌:“小姐,叫什么名字?我很久都沒遇到像你這么有意思的小姐了。”
林笙歌無視角落里司庭吃人的眼神,心里冷笑不已,面上溫柔款款依偎在陸少懷里。
“陸少說笑了,不過就是喝兩瓶酒而已,你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不錯不錯,真有意思。”
陸少被哄得高興,摟著林笙歌親她。
林笙歌忍得吐血,這個陸少的手已經開始放肆起來。
角落的司庭看著林笙歌對著別人笑顏如花的樣子,怒火,就這樣毫無抑制地從心底竄起來。
下一秒他猛地站起來,大步過去將林笙歌直接從陸少懷里拽下來,冰寒三尺對包廂的人說:“今晚就先到這里。”
然后就將林笙歌拖走,帶到廁所。